太师笑道:“哈哈哈,王爷啊,秦夜玦身患剧毒,他的毒既是他的软肋,人一旦有了弱点,攻克起来自然就易如反掌了!”
临王:“!!!!!”
他微微张口,震惊不已,他还在消化太师所说的话。
太师见临王一脸诧异,他继续说:“秦夜玦回不来了,皇上在京城并无实权,临王殿下,您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临王抓住桌角,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殿下,先皇沈煜的才能、本事皆在您之下,而汶宗皇帝却执意要立他为新帝,您当初,真的甘心吗?您真的咽的下这口气吗?”
太师的话让临王遥想起当年的事…
年轻时,无论他如何压沈煜一头,父皇都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因他的生母是宫女出身。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谁都能嘲讽母妃几句,她也时常流泪到天明。
所以…临王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何为子凭母贵。
“本王那命好的哥哥乃中宫嫡出,无论他如何平庸,父皇总是对他另眼相看。”
临王每每想到此处,就觉得他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上爬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丑。
太师继续撺掇,“沈煜哪方面比得过您?论才能,他不及,论子嗣,他更是不能比,他活了半辈子,就只有沈景漓这一个皇子,所以哪怕他再无能,也是大渊的新君主。”
“王爷,历史又重演了,无能之人又靠出身胜了您,他们不劳而获!他们坐享其成!他们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活着,就能万人拥戴!!”
太师说的激扬,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王爷,这公平吗!?”
太师见临王的神情有些松动,他继续道:“王爷!微臣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助您登基!”
“父王!太师所言极是。”
世子沈轩在暗中听了许久,在太师说出要助临王做新帝时,他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心切的冲了进来。
父皇若是登基,那他就是将来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临王斜眼看了看沈轩,用眼神示意他离开,“这里没有你的事,先出去。”
沈轩:“……”
临王出言赶人,沈轩自然心急,他怕父皇优柔寡断,错失了机会。
若真得了太师的辅佐,想必登基会事半功倍,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父王,您到底在怕什么?儿臣觉得…太师的提议,您真该好好考虑!”
临王看了看跃跃欲试的二人,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你们到底还是将事情想的太容易了,就单凭皇上在京城孤立无援,就能易主?”
太师:“那就先斩后奏,先把皇上杀了,他如此昏庸无能,想必他的真实死因,也没有几个人会在乎。”
临王:“……”
太师见临王沉默,他先是喝了一口茶,继续说:“皇上不是说回京的士兵在装病吗?我们可以说…他是查不出士兵们中毒的原因,心急之下,残忍的将他们秘密杀害了。”
沈轩点头:“反正每日回京的士兵已不知所踪,那就直接当他们被皇上杀了,如此暴虐不堪的皇帝,死不足惜!”
见临王犹豫不决,沈轩继续拱火,“父皇,沈景漓为大渊做过什么?他真的配做大渊的君王吗?”
【不会虐,秦夜玦没事,会尽快让二人开启甜甜的恋爱,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