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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漓顿时豁然开朗,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轻快了些:“嗯!对哦…面对冥顽不灵之人,恐怕只有亲眼所见,才能使对方彻底信服!!”
抛开立场不谈,沈景漓由衷地佩服阿律深的坚持与谋算,尽管他…早已不得族长的信任,却还是不死心。
一把年纪的失宠臣子,就算被斥责回家思过,依旧还在殚精竭虑的为桑族出谋划策。
似乎每个国家,都有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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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漓感慨道:“真是难为阿律深了,他可谓是…操碎了心啊。”
秦夜玦:“桑族族长也是个蠢人,他放着阿律深这样忠诚的军师不用,反而轻信雪瑞国的谗言。”
沈景漓笑道:“如今,桑族族长已知晓了雪瑞国的阴谋,他往后…一定会重用阿律深!!”
对于大渊而言,桑族族长重用阿律深是好事,他向来主张桑族与大渊交好。
如此一来的话,雪瑞国的处境将变得无比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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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族。
阿律深将桑族族长乌颉索布带回府,为其松绑后,他直接木讷的瘫坐在椅子上。
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乌颉索布愕然失色,迟迟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他突然从椅子站起来,面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娘的,南希孜慕真不是个东西!在床上,她可不是这样说的!!”
乌颉索布如遭雷击,气得浑身发抖,雪瑞国先对桑族献蛛毒,转头又给大渊送解药!?
合着到头来,把他当二傻子戏弄了,她们这么会演,怎么不去唱大戏啊?!
……
听到此话,阿律深的脸一黑,“你还跟她上床了!?你不要命了吗?!”
“……”
乌颉索布冷汗直流,他擦了擦额间的虚汗,着实有点后怕。
雪瑞国的那群娘们歹毒的很,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糟了,那晚睡得太沉了。
还有点意识不清…
……
阿律深可劲摇头,恨铁不成钢道:“她们有八百个心眼子,你能玩得过她!?”
“我…我…诶!”乌颉索布拍了拍大腿,懊悔不已!!
为蛛毒一事,乌颉索布将曾经的恩师越推越远,甚至…还让他回府思过。
他愧疚道:“师傅…”
当阿律深听到师傅二字,眼眶微红,他强忍着泪水,说道:“难为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傅,你都多久没叫过我师傅了…”
“师傅,我错了…”
阿律深故意板着脸道:“哼!知道错有何用,难道你会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