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既粗鲁又霸道,手也不老实,反应还很大,沈景漓实在是受不了了。
直接被欺负哭了。
“唔呜呜!”
“呜呜呜唔。”
秦夜玦吻得投入,直到发觉口中酸涩时,才停下动作。
她哭了?!
这怎么办
秦夜玦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可沈景漓不领情,气呼呼的将脑袋一偏。
“不理你了”
他捧起沈景漓的脸,一个劲的认错,“对不起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
沈景漓吸了吸鼻子,依旧气鼓鼓:“你混蛋!总是欺负我三秒早就过去了。”
“”
对于秦夜玦来说,三秒哪里够,他本意是想摸着睡
不过沈景漓哭成这样,今晚肯定是不给摸了。
秦夜玦将哭唧唧的沈景漓抱紧,揉了揉她凌乱的青丝,“好了,我混蛋,我流氓。”
见某人大方承认,沈景漓一时语塞,她抬手抹眼泪,“你还不害臊”
“对!要是生气了,你打我、骂我、咬我都行,不要哭。”
沈景漓哼了一声,不理他。
秦夜玦自责道:“还疼么?”
她轻咬唇瓣,用力攥紧拳头,快要羞疯了,“你不要说啦!”
“下次我一定轻点,不气了好不好?”
“你闭嘴不准说话我困了”
“”
自知理亏的秦夜玦不敢再出声,轻抚她的后背,无声无息的哄他的小宝贝睡觉。
他暗想道:下次一定温柔!
翌日清晨。
京城。
桑族大张旗鼓投诚,此事被传遍大街小巷,各位大臣不知晓实情,将此功劳记在了顾斯辰头上。
桑族的事告一段落,大功臣顾斯辰也启程回京了。
一时间,顾斯辰的父亲顾尚书就成了京城人人巴结的对象,顾文哲生性沉稳,并没有过多在意那些阿谀奉承的话。
他心里清楚的很,只要皇帝的人选一日未定,就不可能会有安生日子过。
顾尚书不敢贸然站队,太师与临王对他有意拉拢,可他都在谈笑间轻轻揭过了。
他认真分析过局势。
虽然如今太师占上风,可贵妃的胎,十分不稳固,听说近来太医总是夜半前去,时常到第二日才出延禧宫。
想必母子孱弱,能不能顺利生产还未可知,汤太医虽擅长妇科,可他又怎么能保证一定是位皇子呢?!
万事皆有可能
不到瓜熟蒂落那一刻,是男是女真说不准。
一旦是位公主,必定不能继承大统,如此一来,皇位还是会落入临王头上。
顾斯辰立了功回京,一定会面临站队的抉择,他该怎么选啊
顾文哲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暗自惆怅,为自己的儿子担忧。
临王府。
世子沈轩一脸戾气:“父王,顾文哲还是这般不知好歹吗!?”
临王摸了摸胡须,说道:“顾斯辰此番去西圩城,可谓是不动一兵一卒便化干戈为玉帛,此乃大功,只要他一抵京,定有封赏。”
“”
沈轩不屑一顾,臣子本就应该为大渊鞠躬尽瘁,无论功劳再大,也不该居功自傲!
在沈轩心中,始终认为顾文哲不接受临王府的拉拢,便是想投靠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