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谕咬紧牙关说看宁凝不顺眼,说宁凝考中秀才却没有来拜访他,这种狂傲之徒竟然出了头,他真是看不过去。
总之,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但听着都不大能站住脚。
只是教谕认准了此事是他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也就只能拿他一人下狱了。
随即就有小道消息出来,说教谕这是在帮梁秀云出气,甚至还有人说看到梁秀云与他私下攀谈,向他诉苦,他极有可能受了梁秀云的指使。
毕竟他对梁秀云一片痴心,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但这只是流言,不能作为断案的依据。
倒是经过此事,知县因治下无方,考评被定了末等,再这样下去别说升官了,这官还能不能做下去都两说。
知县恨得上火,腮帮子都肿了好多天,将梁秀云送到郊外尼姑庵中礼佛,眼不见心不烦。
他也不是不疼女儿,只是这个女儿最近出的事堪比丧门星,还是离远些好。
宁凝狠狠收割了一笔悔意值,又都换成卡片。
“小统子,她这回最大的狗腿没了,难怪她如此懊悔了。”
系统,“可你这悔意值也没留下啊,都被你兑了。”
“放心,她后悔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原剧情中,教谕就是梁秀云的夫婿。
她那时仗着重生了,眼光高的很,对求亲的人横挑鼻子竖挑眼,可原身用尽本事处理公务,也只让梁秀云的爹升到了知府,梁秀云又不是什么顶级的才貌佳人,根本嫁不进真正的高门大户,反而把她的年纪拖大了。
最后,她只得不情愿地嫁给教谕。
因为教谕是她的资深舔狗,一直守着她等着她,对她那叫一个毕恭毕敬,令行禁止,舔狗当到那个份上,沸羊羊来了,都得骂一句晦气。
好在功夫不负苦心人,教谕终于上位成了她的归宿。
她于心不足,将这股怨气又发泄到原身身上,原身被她整治得更惨,直到最终死去。
梁秀云上次被带回家,她应该终于意识到宁凝根本无意与她“联手”,回到家中又父不疼兄不爱的,处境堪忧。
要想报复宁凝,只能借助她这个终极舔狗了。
果然,她这个狗腿按捺不住,看见宁凝势弱,就忙不迭的出手想摁死他。
毕竟宁凝若不出岔子,极有可能考中举人,那就不是教谕能随便拿捏的了,所以要给梁秀云出气,只能趁这个机会,没想到把他自己搭进去了。
教谕对梁秀云倒真是一往情深,始终没有将她供出来。
抛开他们不提,宁凝又进账不少。
有他批注过的书在本县炙手可热,凡是读书人都想借来一观,租金翻着倍地往上涨。
即使这样,还有人借不到手就想托关系,都托到廖夫子那里去了。
还有许多乡绅找上门,想把地挂到宁凝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