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儿还特意提出,分了家,如果宁家二老跟着他们过,以后就绝对不能再管原身。
宁家二老不明白这个儿媳妇怎么变了这么多,但他们也无心追问,决定跟着原身过,把宁守和马翠儿分了出去。
这正中马翠儿下怀,她还怕将来宁家二老用她的钱贴补原身呢。
分了家之后,她开始施展在后世学来的本事,又是打络子,又是做糕点,甚至还去抄书,攒了钱后,她就搬到镇上,开了间饭庄,生意越来越好。
她自认为自己就是后世说的什么大女主,专门打脸极品亲戚的。
可之后她一打听,宁家二老带着原身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日子越来越潦倒。
相反,没有她捣乱,原身在宁家二老的开解下,慢慢沉稳下来,手抖的毛病也好了很多。
而且,他这一沉下心来,文章也比从前做的好了,据说考中的希望很大。
马翠儿暗暗心惊,她怕原身考中后报复他们,同时也觉得不忿,凭什么原身吸他们的血读书,而将来考中了,他们却得不到好处。
她开饭庄,打交道的人也多了,于是,偷偷出钱找了几个无赖,借机生事,毁了原身的脸!
要想做官,仪表也得过得去,原身的脸毁了,就再也没有做官的希望了。
原身就此消沉,郁郁寡欢,不久就去世了。
宁凝穿过来时,正是马翠儿捣乱,害得原身上次没有考中。
他留在家里读书,马翠儿寻机又来抽他的笔,被他无情地甩了一脸墨。
马翠儿恼羞成怒,宁守正在家歇晌,她就跑过去告状,“你看看你兄弟干的好事,读书不成脾气却不小!我怎么说也是他嫂子,可他却无半点敬重。他这是不敬重我吗?他这分明是读了两天书,就看不起你这个兄长!”
宁守这段日子一直被她念叨,已经认同了她的说法,只是面上不好说什么,叹了口气,“阿凝不是没有考中嘛,自然心绪烦躁,你这做嫂子的,就多担待担待他吧。”
“考不上还脾气那么大,若是考上了,还不得踩在你我头上!要我说,供他读书也是白费钱,偏偏他又得上了毛病,连个字都写不了,将来就是当个教书先生都不成了。这么个废人,爹娘却非得养着他,岂不要榨干你我的心血!将来咱们又用什么来养孩子呢!”
这些话她翻来覆去的说,宁守也有些烦了,“那你说该怎么办?爹娘又不听我们的!”
“我看……不如分家吧。”
宁守一激灵,却没有马上反驳,马翠儿一看就知道有门,于是声音更柔媚几分,还伸手在他身上摩挲着,“分了家,爹娘愿意跟着咱们就跟,若是不愿,咱们就好好过日子,逢年过节看看爹娘就行了,我再给你生个儿子,咱们赚钱养自己的儿子,多辛苦也情愿啊。”
宁守身上绷紧了,马翠儿醒了之后,倒比从前勾人多了,他不由得过去将马翠儿搂住,粗糙的大手胡乱摸着,“那咱们得赶快生才行。”
“哎呀,你个死鬼,这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