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翔惊讶的都变动静了,诧异地看向任漱芳。
任漱芳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瞪着宁凝,“今天是我的大日子,我要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先回去,过后我自然会给你个交代!亏你还是受过教育的人,难道还想用老封建那一套来束缚我嘛!真是一点都不进步!”
宁凝针锋相对,“你所谓的进步,就是进步到别的男人怀里来了!你别侮辱‘进步’这两个字好嘛!”
他从怀里掏出婚书,“你们看好了,我们之间确有婚约,不是我空口胡说,而是有婚书为证。她出来念书的所有花费都是我们家负担的,事实俱在,你还有脸说与我无关嘛!任老爷,我不是有心冲撞你的寿宴,只是看到未婚妻跟另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穿戴着她完全用不起的衣服首饰,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吧!”
宾客们一时哗然,他们吵吵嚷嚷的,早就将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再看任漱芳急的满脸是汗,将妆都冲花了,大家心里顿时有了底,肯定宁凝说的是真话,不然任漱芳早就反驳了。
虽然时代正在变迁,但有些道德底线是不会变的,任漱芳这做法实在是令人鄙夷!
任老爷脸色铁青,“今日是我的寿宴,你们三位有事请出去自行解决吧。来人,送客!”
就这样,他们三个都被轰出去了!
任家二小姐一副乖乖女的样子,似乎不解地问任老爷,“爸爸,刚才萧天翔介绍那个任漱芳给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位任漱芳是我们失散的姐妹吗?”
“哼,乱七八糟,不知所谓!”
任老爷答非所问地重重哼了一声,任二小姐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喜色。
就算任漱芳真是当年失散的女儿,任老爷对她的印象已经不好了。
任老爷并不是任漱芳口中所谓的“进步人士”。
他是江湖人,讲义气,拜关公,自己的女儿用了未婚夫的钱,还背着未婚夫勾搭别的男人,还用了勾搭来的男人的钱。
这种女人该叫什么?
他觉得自己的脸正被任漱芳转着圈儿抽,就算是亲生女儿,他都不想认了,干脆都轰出去了事。
其余的事,以后再去查明。
被轰出去的萧天翔出离愤怒了,再看任漱芳怎么看怎么反胃。
竟然是个有未婚夫的,而且还蠢到瞒着他,又在认亲的关键时刻被未婚夫破坏了,简直不能更蠢了!
可他又不能丢下任漱芳不管,他还要当任家的女婿呢!
再说这事已经捅到任老爷面前了,他脱不开关系了。
于是,他只能忍着头疼看向宁凝,“我不管你们从前怎么回事,但现在漱芳是我女朋友,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这里,你们的婚约就算了吧!”
宁凝翻个白眼,“她那颗脏心烂肺我要来干嘛,但她花了我这么多钱,还有毁了婚约给我带来的损失,必须赔偿!”
“呵,你不就是要钱嘛,那容易,你算算吧,漱芳用了你多少钱,我替她给!”
任漱芳又是害羞又是感动地望向萧天翔,可萧天翔顾不上她,一心和宁凝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