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拿我顶罪嘛!
两人争辩起来,越说越多,事情也越来越真,柳姨娘把祁梦来怎么发现的奸情,他们说话的内容,一五一十说出来,连宁娆都犹疑地看向祁梦来。
祁梦来发现不好,急忙拉拢宁娆。
“娆娆,连你都不信我嘛,我们何等恩爱,你要这般伤我的心?柳姨娘对岳父不忠,说明她人品不佳,她说的话如何可信啊?我且问你,你诬陷我,有何证据?”
“哼,我就是人证!老爷,大小姐,你们不能再信他!我说的绝对句句属实,不然我们并无冤仇,我为何要陷害他呢!”
“你这种泼妇,陷害人还需要缘由嘛!”
宁凝一拍桌子,“别吵了,我这不是衙门断案的地方,也没打算动用私刑,干脆咱们上公堂吧,谁是谁非断一断就知道了。”
“岳父大人,这何其丢脸……”
“我呸!那我丢了性命,就不丢脸了?!”
祁梦来身有嫌疑,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让两个人搀着他上堂了。
公堂上的人知道原委之后,都对着他直皱眉。
宁凝一个喝醉之人,年纪也不轻了,就是踹他一脚,又能伤到什么地步,至于他这么惺惺作态嘛!
祁梦来:……难道我不嫌丢人嘛!
我愿意让别人都知道我挨那老匹夫的打了嘛,可实在太疼了!
案情审理一番,柳姨娘的事儿不算复杂,她的奸情证据确凿,不但有那些私物,而且柳姨娘的贴身丫头也知道此事,只是收了她的好处,所以闭口不言。
按照这个世界的刑法,私通得打八十大板,然后流放两年。
那板子何其厉害,也没人帮柳姨娘和她表哥打点,所以板子都是结结实实打上去的。
他俩都没挨过去,双双毙命于此。
但柳姨娘对祁梦来的供词就没法证明了。
她虽然说祁梦来跟船夫串通,想害宁凝性命,可没有证据,口说无凭。
那个船夫早就跑得没影了,也不知他是受何人指使。
祁梦来则一副受了不白之冤,恨不得血溅公堂的架势,一直喊着冤枉。
这个案子就只能悬着,等捉到船夫再对质了。
下了公堂,祁梦来则抓住时机在宁娆面前为自己辩解,“岳父在银钱上从未委屈我,我为何要冒险行谋财害命的事儿!我待你之心可昭日月,难道你宁可信偷人的柳姨娘,都不肯信我吗?分明是她想撇清罪责,才硬拉我垫背的,你我夫妻可不能由旁人挑唆啊!”
“哎,哎,行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
宁凝打断他,带着宁娆回去了,祁梦来则灰溜溜跟在后面。
脸他可以不要,但宁家的家财他必须要。
这是宁家父女欠他的,若是不能拿回他失去的一切,他重活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回了宁家,宁凝单独问宁娆,“不管怎么说,祁梦来这也是背上嫌疑了,你还要跟他继续做夫妻吗?若是不想,爹就做主给你和离,保证再给你找一个乘龙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