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么,一切都好。”
“哦,那就好。只是莺儿还得姐姐严加管教啊,她跟着姐姐出嫁,言行不能再如从前一样娇气了。若她服侍的不好,你只管跟我说,我换她回来,再寻个好丫头给姐姐送去。”
宁珍点了点头。
他们对坐无话,一会儿莺儿的板子打完了,还得进来磕头谢恩,然后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这次回去就消停不少,宁珍没找机会再回娘家,莺儿也没有再回来聒噪,甭问,她们肯定是安心“享受”着,不争不抢得来的好日子。
过了一个多月,赵家的下人过来请宁凝,说宁珍病了,请宁凝过府探病。
来的不是宁珍陪嫁的下人,而是赵太太身边的嬷嬷。
她态度不算好,跟宁凝说话也带三分傲气。
由此可见,没有宁凝撑腰,宁珍在赵家过得绝对不算好。
宁凝只当什么都没看出来,只是听说宁珍生病了,面上带出三分焦急。
“姐姐病了?可请了郎中?我这就过去看她!”
到了赵家,进了宁珍的院子,没进屋就闻到药味。
短短数日不见,宁珍脸上全无血色,皮肤干黄枯瘦,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宁凝吃了一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病成这样?可请郎中来看了是什么病吗?”
“咳咳,我……”
宁珍刚要开口,那老嬷嬷不客气地将话头抢过去,“大少奶奶根本不是生病,而是小产。唉,身为女人家,怎么如此不当心,连自己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都不知道,生生没了孩子,我们夫人因为这事都病了!”
宁凝一惊,“怎会这样?”
“还不是莺儿咯,也没过明路就敢勾引我们少爷,少奶奶一看就动了胎气。其实这丫头啊,就好比猫儿狗儿一般,怎能跟她们一般见识呢。她是少奶奶的陪嫁丫头,本来就是少奶奶的自己人,何苦跟她计较,倒伤了身子。其实那莺儿年纪也越来越大了,没给她安排个去处,她自然难保生了别的心思啊!”
老嬷嬷将赵若望完全撇清,还话里话外指责宁珍不会管家,被自己的丫鬟摆了一道。
她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借口去看药,留宁凝和宁珍叙话。
宁凝面露不解,“姐姐,她方才说的,可是真的?莺儿真的跟姐夫……,可我看她素日还好啊,对姐姐也算忠心耿耿了。”
“咳咳,她记恨我,记恨我上次没有为她求情。说她每次为我冲锋陷阵,把话都说在头里,可亏都是她在吃,我一点都不护着她!”
看来莺儿也醒过神来了。
宁凝正想着,宁珍挣扎爬起来,过来拉住他,“帮我,阿凝,我只有你一个弟弟了,只能你出面帮我了。”
“姐姐,你要我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