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宁凝,就凭你还吊嗓子呢,就你这两下子,七日之后,咱们师门的登台大比,我看你实在没必要参加了,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就是,我都不知道师父收他干嘛,留他吃饭,都嫌他糟蹋东西。”
“靠着习家的面子在这里硬赖着呗,我要是他,可没这么厚的脸皮!”
宁凝一穿过来,就站在一个挺宽敞的院落里,旁边摆着架子,上面放着一些刀枪的道具。
他面前站着几个十几岁的少年。
为首的少年面红齿白,说话间带着几分飘忽的唱腔,看样子是个学戏的。
可惜他们看着宁凝的目光满是蔑视,言辞也充满鄙夷。
宁凝胸中涌现一股怒意,这是原身遗留下的情绪,似乎见到为首的少年他就憋闷不已。
他压了压火,“习流,你别太过分!你以为你就很厉害吗?”
习流双手抱胸,嗤笑着说,“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可惜事实就是如此,你不如趁早放弃,免得在众人面前出丑。”
宁凝冷笑,“是嘛,可是我今日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在让着你,不然就凭你学的那点玩意,实在不够看的。”
闻言一愣,习流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你就别吹牛了,谁信啊?你要是真有本事,怎么从来没见你露过?”
“对啊,这种话也亏他有脸说出口,真是恬不知耻!”
“我忍不了他了,流哥,只要你发话,我这就教训他!”
这些少年都哄笑叫骂起来,可宁凝不为所动,只是平静望着习流,直到对面的少年都收起笑容,声音也渐渐变低。
“习流,之前是我不想跟你争,不过既然你实在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七日之后的师门大比,咱们各用真本事,我一定会胜过你拔得头筹。咱们就打个赌,谁输了谁就给对方磕三个响头,怎么样,你敢吗?”
见宁凝言之凿凿,习流忍不住也郑重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是你如今得保密,不能把咱们的赌约告诉家里。”
“这是为何?难道你要动什么手脚?”
“大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能动什么手脚?还是你连毛都没长齐呢,做什么都得问过家里?要是那样的话,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这个年纪的少年最受不得激,习流的跟班都忍不了了,“怕什么呢,跟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