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从相认之后,她就被张家缠上了。
如今的张家落魄久了,已经没了从前的矜持傲气,宁可儿随便两件首饰就能让他们过得好上不少,他们如何能不将宁可儿作为依靠?!
所以到宁可儿议亲时,不但那些家世好的世家公子,就连往日对着她献殷勤的那些差一些的人家,都嫌她拖累大,不肯将她娶进门。
后来宁母没办法,就要将她许配给自己娘家侄子,想着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娘家,自己能照看,能护着不让她受委屈。
没想到这一举动却被她彻底恨上了,尤其她看到宁母给宁然相看的婆家比她强时,她更是彻底破防了。
虽然她尽力败坏宁然,在宁母面前把她比下去,但宁然毕竟是侯爷的亲女儿,是这府里名正言顺的小姐。
就拿嫁妆说吧,府里都是有惯例的,就算将来宁母会给她贴补,她也比不过,光是这一点,就足够旁人来求娶宁然了。
于是,她彻底丧心病狂了,认为宁家和张家都是害了她的凶手,她陷害侯府不说,在牢里都宁可用身体勾引牢头,也要让侯府中人多多受罪,就为了给她自己“出气”。
“你娘已经败落,你侄子根本就是个烂人,逛妓院逛出一身花柳病,只是在你们面前装乖而已,你难道想让我嫁过去受罪嘛!当初你满应满许要给我找一门好亲事,这就是你们给我找的亲事?!我回张家哭诉,他们一边嘴上帮我骂你们,一边又说已经帮我牵了线,让我去给永安侯做妾,进了他们府里还是可以安享富贵!我呸!永安侯年老昏聩,都能当我爷爷了!他们就是图好处,想将我卖了!女子的婚事何等要紧,你们却要肆意摆弄,哼,我连他们也告了,你们都别想有好下场!”
宁母睚眦欲裂,这会儿她也没有侯府夫人的体面了,蓬头垢面,形如恶鬼,“别的世家公子根本不肯来求亲啊!难道要女方上赶着男方嘛!我想着把你嫁去我娘家,我还能多照应你,我这些年一心为你打算,对你比对宁然好得多!宁然还是我亲生骨肉呢,她是因为你,因为张家才吃了那么多年苦,我待你不薄,你却反过来害我!畜生!白眼狼!”
“哼,你少装好人了,你不过是宁凝跟你不亲近,宁然也不巴结你,你身边缺少个陪你说话,跟你献殷勤的孩子罢了!结亲时能耍的花招多了,我如此恭敬你,你却连点办法都不替我想,亏你还好意思说疼我呢,呸,虚伪!你们既然把我留在府里养,就得对我负责,就得让我过侯府小姐的日子。可你们却将我留下,让我看着宁然过好日子,哼,她除了投了个好胎,哪里比我强了?!看着她过得比我好,我还不如死了呢!”
“难道我要为了你坏了侯府的名声,让宁凝和宁然的婚事都受影响嘛!你这条毒蛇,我早就应该把你送回张家,早就应该掐死你!!!”
她扑上来要跟宁可儿撕打,却被狱卒一脚踹到一边,“你离她远点儿,莫伤了她的小脸蛋,大爷我还没玩够呢!”
至于宁父和原身,因为不在一个牢房里,尽管恨得想咬死她,却根本无能为力。
最后侯府都被流放,倒是宁可儿因为检举有功,还得了嘉奖。
宁凝穿过来时,正是宁可儿和宁然都去参加诗会,宁可儿嘴上说会照应宁然,却暗地想办法排挤她,让众人都看到宁然举止的不自然,从而来证明只有她自己才能称得上是侯府的小姐,宁然只会给侯府丢脸罢了。
在原剧情里,宁母果然因此更不喜欢宁然,甚至还觉得宁然出门故意不戴她新给打的首饰,来博得众人的关注真是心机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