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亲有没有想过,这事儿张可儿也知道,甚至可能还推波助澜,毕竟如果宁然嫁给这等不堪之人,将来就算被认回去,也难登大雅之堂,她这辈子就算彻底废了!”
“这,这,无凭无据的,你又岂可乱说?”
宁母眼中怒意退去,但为张可儿辩驳的语气没那么坚定了。
宁凝,“那母亲又有没有想过,张家为何早就知道张可儿和宁然抱错了?她们是如何见到张可儿的?当初抱错到底是错抱,还是有心为之?”
“这,这难道,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宁凝又招手,命人押进来一男一女,女的正是张思思,看着已经被收拾过,神色慌乱,进来就求饶,“侯爷、夫人饶命,我当年也不过是个孩童,我懂得什么呢,一切都与我无关啊!”
而那个男的更是低着头,抖若筛糠,得厉声命令,他才敢抬头让宁父宁母看一眼。
可一看到他的五官,宁母仿佛被冷水浇头,“这,这怎么回事?!”
虽然皮肤粗糙,面黄肌瘦,但还是能看出这人相貌几乎跟张可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宁凝看向张思思,“问你话呢,愣着做甚?难道要到官府才肯说吗?”
张思思一个哆嗦,语气急切地说起来,“我说,我都说,嗐,其实我也是偷听家里大人说的,当年我娘生下的其实是对龙凤胎,但家里当时刚遭难,值钱的东西都被抄家拿走了,全家无奈只能搬去一个破院子,一个下人都没有,我娘看着那对龙凤胎直哭,说拿什么养活他们啊,这时还是我爹想了个办法。”
她咽了口唾沫,“他想起宁夫人月份也大了,就说不如让母亲拼死拼活也要把宁夫人请过来,让她在这里生产,然后换掉她的孩子,反正不管她生的是男是女,我们都有孩子能换,将来到那孩子懂了事,手头有了钱的时候,家里再找过去,从那孩子手里拿钱,反正我们落魄至此,就算侯府从手指缝里露一点,都够我们活的了。而且,只要宁夫人能来,她总不能空着手,我们也能解了眼前燃眉之急。后来,果然一切按计划行事,我们成功把孩子调换了,就是如今的张可儿。”
宁凝,“你这说的不是全部实情,别人生产的时间你们如何能确定?”
“呃,我爹其实精通医理,他其实一直就爱研究这个,所以那天精心配制了一副催产茶,反正宁夫人来了之后,心神不属,也不会有心思仔细品味自己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