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在今天的这个极其凌乱无章的特殊的日子里,我们学校里,掌管着权力的当政领导大人们,无论是一贯躺平无作为的悠哉悠哉的大肚子书记,还是胆小怕事的谨小慎微的教学副校长,还是半躺平,靠说教为主的政教副校长,和其它主任级别以上的各位校领导大人们,理应是相比以往的时间,理所当然的应该早一点儿到校园才对头,才应当是附和情理的呢。也是他们本身就应该去做的,一丁点儿疑问也没有。这也是他们的职责。
可是有谁猜想的到,我们学校的这一些校领导大人们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心理呢?
这个时候离下午上课的铃声已经差将近六分钟的时间了。在学校门口的传达室里,在大门口处的两侧,在大门口的外边和里面,在大门口处的任何的一个地方,在校园里面的任何的一个角落,均不见有一个校领导大人们的一位身影出现。在此刻的校园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兵蛋子和卒痞子掌控之中的世界。
在敞开的大铁门处,只有像急匆匆流水似的鱼贯而入的男学生和女学生。在激流勇进中,顺坡而下,面对着东西两座高高矗立,天蓝色的三层教学楼,然后东西方向分流,在向各自的教学楼中急走而去。
在大门口的两侧的地方,在小红楼南侧的柳树荫下,仍旧还有为数不多的几拨谈兴正浓意犹未尽的教职工们,依然还在兴趣盎然的交谈中。从他们和她们嘚啵嘚啵的谈论中,就知道他们一定是无有课的教师们的了。不然,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能够闲心逸致的谈论有关郑毅校长失踪的事情的呢。怎么会,市人皆大笑,举手揶揄之的,又是悠哉悠哉的说道议论着别人的事情的呢?
难道这毒辣辣的空气,闷热的,汗流雨下折磨,只可叫
难道只有领导们可在凉快的家里面吹着空调,穿着短裤,搂着老婆,哄着孩子,玩着手机,刷着微信,看着抖音,唱着呀儿呦,就应当理所当然的养尊处优。练就这一身正气的吗?
难道因郑毅校长失踪了间隙,无政府主义的宽松的经历,只有几位校领导干部大人们才能够来享受的吗。
我又懵懂无知了。我无可奈何的苦着脸,替大多数的教职工们感到冤屈,愤愤不平。
我瞧瞧一脸的肃穆的许四大主任。
许四大主任苦苦的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向我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才从衣兜里,摸出一支香烟,马上点燃。吧嗒吧嗒的,皱眉咧嘴,使劲地吧嗒着,咬在嘴唇处的香烟。眯缝着眼睛,时不时的躲避着向眼睛处袅袅娜娜扑面而来的烟雾,小眼睛始终一眨不眨的瞪圆,观察着大门口处的状况。恐怕丢漏些什么。
的确在今天的中午的时间里,主任级别以上的领导干部们在到校的时间上,确实是与大多数的教职工们和学生们到校的时间恰恰相反。晚到校了不知多少倍。这可是要比平时里的日子里相勃的。背道而驰的,也是许多的教职工们预料不到的。
在以往的日子里,我们学校的几位校领导大人们,为了在午时的时间里挣得几元钱的值班费,便是争前恐后互不相让地,抢先来到学校,然后就像一个门神似的站在学校的大门口处,凶神恶煞的盯住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男女学生,盯住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每一个男女教师。神气扬扬,横眉竖目,耀武扬威的自得的几乎就像关帝庙里的从神关平,周仓,王灵官,张仙。
他们还是美之名曰为无私奉献,工作的需要,道貌岸然戳在那儿叫人误认为,此人真的就是一位廉洁奉公,堂堂正正的,一位光明伟岸的值班领导。
怪不得,在背地里,有的教师点评他们道,看看,看到了吗?你们瞧瞧,那位领导戳在那儿,摇头晃脑的自鸣得意的样儿,像不像就如同是一个看家护院的看门狗。
在今天中午,的确所有的校领导干部们是来晚了点儿,说的是来晚了,其实只是与往常的时间相比较,只是来晚了十几分钟甚至于二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如果按照正点打铃上班的时间来计算,不是就早上几分钟的时间的吗。当他们在进入了校园大门口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用理由充足的强调解脱着说笑。
他们这一些官员大人们,在今天中午的时间,好像都是事先约好了似的,每一位几乎都是踩着上课的铃声,踩着悦耳动听的铃声相聚一起,按照先后顺序站立在大门口处。每一个人都在不言中互相交换,探索着对方的表情。脸部似乎像是显现出一丝惬意一丝不好意思的歉疚。
其实他们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客气而已,虚伪的面纱罩着的便是一颗颗虚伪的心。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这个说法他们理解的是在透彻不过的了。头失踪了,鸟还怎么走?
所以在下午的这个时候,大大小小的校领导们,谁也不愿意早早的在校园里出头露面,在这个非常时期,枪打出头鸟,说不定枪还打出头露面鸟呢?
谁愿意露脸等审。在大门口,干等着叫人家的追着屁股审问。问这问那的呢?怎么解释,尴尬不呢。他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