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出来一个宽容行动,还是故意的网开一面,宽宏大量的为即将走出学校的大门口的马屁精,大开方便之门,为落荒而出的马屁精留下一个好的心情,也好在最后一次在他工作过的校园大门口驻足,有充分的时间,回顾一下往事的荣耀和痛苦。安保部工作人员,便是有几分的同情与怜惜,为马屁精留下几分的人道主义的柔情。
落荒而逃的马屁精,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挂着一脸的苦笑,默默无语的传给了站立在一旁的,忠于职守的安保部工作人员的眼前,安保部工作人员的干巴猴子,同样的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模糊的知道,即便是说什么,都达到不了面前的马屁精的要求。
在马屁精走出校门口之前,作为一名安保部工作人员的干巴猴子张了几次的嘴巴,想说一点儿什么宽慰的话,以解动一下悲情欲绝的马屁精窝在心里面的烦恼,可是作为一名安保部工作人员,一个外强中干,文化水准只有小学毕业的他,能够说出什么安抚欣慰的语言的呢?更何况,作为一名安保部工作人员的他,虽然怀中紧紧的揣着那个大红色的小学毕业证书。在多少年的空闲中,即便是那点儿墨水儿,也是被他忘的一干二净的了。一直到目前为止,作为一名安保部工作人员的他,只剩下这夸张的身份来粉饰门面,倚仗这张,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一张安保的皮,外强中干的来装饰自己的道貌岸然的脸面的了。
所以他在瞥一眼的苦笑,似笑不笑,又不得不笑中,尴尬窘态,狼狈透顶的马屁精,他在张了张笨拙的嘴巴以后,便是又无可奈何的合上了,合上的嘴巴里,还在口腔里演绎着无声无句的嗫嚅。
于是就出现了在上一章出现了的令人垂泪的情况。与此同时也出现了,在马屁精离开我们学校的大门口的时候,直接目送的人只有一位,在无言以对中,历史性的见证了马屁精的伤心欲绝的离别。感伤的肝脾,滴血的心。除了安保部工作人员的他以外,在马屁精灰溜溜的落荒而逃,走出校门口的时候,任何的一个教职工都没有。
落败临走的他,只有一对一的,一个安保部工作人员的看门人无语的相送。
此刻,在马屁精的心里,便是涌动着说不清楚的凄凉与悲痛,他在孤独寂寞的走出校门口的时候,心里有一股酸酸的口水,哇的一声涌了出来。直到走出校门口好远好远他也没有回头,因为回头,肯定的会使的他马屁精的内心深处越发的凄凉。
失落伤感的他,不免想起唐代诗人杜牧的诗句,(赠别):“门外若无南北路,人间应免别离愁。”
路是有一条,东西相通,名字很是彪悍,雅名胜利路。就是达到预期目的的解释。路还算是宽敞,虽然不宽,但也勉强称之为是双车道。
路两旁的倒栽柳的叶子还算是绿的可以,不但可以,还基本上,算是绿的深沉。路的两旁没有人行道,因为人行道,都被移植过来的一排排的倒栽柳树,给无情无义的霸道的占据了。沥青路面上铺满了粉尘,幸亏一阵子的蒙蒙细雨温柔的擦去那一些凝固的粉尘。使得污浊的路面裸露出几分的洁净。几个麻雀喳喳喳的乱叫着打着璇儿飞落到各自的目标,眨巴着小眼睛,贼眉鼠眼的寻找着可吃的食物。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了悲怜的马屁精好多的启发与灵感。走在此处的马屁精在滴滴答答的垂过眼泪以后,便是触景生情似的发出一阵子呐喊。此处不留爷必有留爷处。喊过,他便抹了几下挂在脸蛋子上的泪珠子,加快了走动中的脚步,头也没有回,右转身,一路向迎春街路走去。身后留下了懵头懵脑的觅食的麻雀,它们一阵子的大脑空白似的木在那里,任凭蒙蒙细雨捶打着它们的湿漉漉的身体。
告别了多少年以来熟悉的胜利路,告别了路两边的倒栽柳树。告别了没有人行道的那条,还非得还要走的那条路。
他和谁别呢?在此时此刻的时候,谁又会理睬失宠颓废悲情了的马屁精的呢?谁又会告别这位眼睛向上,善于钻营溜须拍马的狗奴才的呢?
他走了。他的走,带走了几分的凄凉,带走了几分的惆怅,带走了满满当当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