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
他的女人对他说,“你怎么着还是得回来,回到你曾经使你伤痛的,起哄逼你离开的学校。你老马,是个男人,就得有担当,有担当起全家的责任感。不能光图一时的快乐,一时半会的清闲自在,光图那几粒花生米,光图那一兜子少边缺尾的红薯和几兜子水果。这一些蝇头小利,对我们这个家庭来说,在以后的日子,在货币膨胀的情况之下,我们手中持有那一丁点儿破钱,还算是几个钱的吗?哼,老马。就咱们手中的那一点儿钱,岂不是算个蝇声蛙噪的微小微小的东西的吗?”
“还有,老马。你目前享受着的所谓的,什么啁啾动听的鸟儿声音啊?什么青草的芳香啊?什么自由自在的生活啊?管用吗?当钱花吗?我的老马。那一切的一切,在你的,我的,我们的眼睛里面,可是都是混账的浮云,关于职称的评定的事情,可是个涉及到你我,涉及到我们的孩子,生活攸关的大事,这可是关系到我们这个家庭里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在向前跨一步的可能。我说的这一些,你都懂了吗?我的老马大人。”
“那我?”
听了他的女人的话,犹疑中的马屁精,也说出了许多的,不想回来的理由,提到他的失意,提到他的面子,提到他受过的伤害,与受到过的侮辱,提到他马屁精在那在嘎学生的眼里,在同事们的心里,所受到过的侮辱性质的待遇,甚至于还提到,遭受到了,他所居住在新安楼小区的一些社会底层阶级吃草动物,一类的下三滥的膀爷和邋遢娘们儿的指责和污蔑,而且还是用毁灭人性的语言,就拿他马屁精当做一条落水狗似的,冲着他马屁精的后背,起哄的喊叫着什么,叫他马屁精像驴粪球子滚山坡似的,尽快的混出新安楼小区。回想起他马屁精所遭受到的这一些遭遇,这也难免他马屁精不露出几分的为难之色的表情。和一个心理障碍,一个不愿意回来就职的理由。
回与不回的思想斗争,在他马屁精的脑子里翻江倒海的涌动着。他马屁精无语,又是无可奈何的思索着。
“你不用给我摆脸色给我看,老马。不管你怎么强调,不管你怎么的推脱。老马。我只有一个态度,你尽快的给我滚回来,滚回到你原来所在的学校里面来。你老马,可别为了一丁点儿小利,而影响到你的大好前程。影响我们这个家庭里面的经济收入。我实话实说的告诉你,老马。不管你老马在你原来的学校里面受到多大的委屈,遭到多大的侮辱和鞭挞,指责和嘲讽,调侃和冷漠,像这种情况,在你走的以后的日子里,不是一直的在慢慢的在改变的吗。在以后的日子,老马,有郑毅校长在任,你就看着吧,一切的一切都会在你的身上彻底的改变的。你相信我,以后有郑毅校长支撑着你,老马大人。看谁还敢在明面上,用恶毒的语言侮辱你。在明处,谁还敢用蔑视的眼神小瞧你。”
“那…那…老婆。我明年再回来行不行?”
老马,不舍,带着祈求的口气说。
他的女人接着他的话说:
“不行。趁着郑毅校长在,你老马再不回来,不趁机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我看你老马就是这个年龄段了,以后还能有机会评上高级教师的吗?”
“行了,当机立断,老马,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头发长见识短的,只图一时的蝇头小利,看不到以后和将来。你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怎么行的呢。”
接下来,他马屁精在他的强势的女人的劝说之下,便是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在他的强势的女人与霸道的郑毅校长在酒桌上,在暗地里,在利益互换的沟通下,他马屁精很快的就在郑毅校长的以引进人才的条件下,扬眉吐气的,返回到他已经告别了一年之久的我们学校里来。
当然的了,当初他马屁精是被人们轰出校门口的,想当初,除了门卫安保部工作人员那位干巴猴子独自一人,向落魄的他马屁精,行着羞涩的举目礼之外,就连一个蚂蚁都没有送走他马屁精滚的意思。一年以后重新回来的他马屁精,行着举目礼的何止有安保部工作人员那位干巴猴子,细细的算来,除了蚂蚁之外,几乎我们学校的全体教师职工们,一个不少的,恭恭敬敬的向他马屁精,送出悔意歉疚道歉的表情,总之,教职工们,都是以悔不当初的神态,向他马屁精行着非正规的举目礼。
没有用上一年的时间,他马屁精,就是在郑毅校长的推举之下,为了加码。为了遮人耳目,也许担任了几个月时间的班主任。为了镀金,交出一篇合格的论文,东抄西凑,在学校新任秘书的帮助下,才完成了不那么符合实际的,勉强算的了是合格的论文。总之,此时候的他马屁精,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应该符合条件,被评上高级教师职称的。结果肯定差不了,在郑毅校长的托举之下,他马屁精便是没有吹灰之力,顺顺利利,理所当然的被评上了我们学校的名额有限的,其中一名名副其实的中学高级教师的职称。
这一骄人的功劳,全部归于他马屁精的女人的身上。可以这么的解释,没有他马屁精的强势的女人的助力,光靠他马屁精,怎么溜须拍马,怎么请客送礼,怎么奴颜媚骨,就是经过怎样的以吃奶的力气,艰苦卓绝的努力,都不大可能像今天的老马一样的,如此之快的,不费吹灰之力的戴上一顶炫耀身份的光环。与其他的同事相比较高人一等的形象,一时间,气宇轩昂的他马屁精,就像一只鹤站立在鸡群里,从此以后的他马屁精,不但在精神上的耀眼的身份是鸡群里面的鹤。就连在经济收入上,自我感觉,也就是鸡群里面的鹤的了。他马屁精不但在工资待遇上比其他的低级教师们,高出一截,就连一年一度的暖气费款,都是相比较其他的瞧不上眼的低级教师们高出好大一块。从这个情况来看,他马屁精不但在穿着方面,要比其他低级的人们的档次高出许多,就连他马屁精获得的一年一度的暖气费的差额,他所居住的新安楼小区的住室里面的暖气的温度,也是相比较其他的左邻右舍,楼上楼下的下三滥的食草动物们的居民们,高出好多的温度。其结果住室的温度,搞得他马屁精,通体红的就像掉炉中烤灼的烤鸭一样的颜色。超高的室内的温度,搞得他马屁精肥胖的屁股蛋子,就像发情的猴子屁股一样的紫红紫红的颜色。这就难怪他马屁精的强势女人,时不时的,拍打着他马屁精屁股蛋子,揶揄的嬉笑着说,“马大高级。我说的没错吧。分享到红利了吧。你看看,马大高级。你不但那里都分享到了红利了,就连你马大高级的臀部都享受到了红利了吧。不是吗?此部位,红彤彤,亮晶晶,你马大高级,照镜子瞧瞧,瞧瞧你马大高级的臀部都是印满了你马大高级所能够享受着的红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