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也是早已在北平邑立了碑,铭刻战死的将士的名字。
此时磨盘山下来一行人,足有数百之众,正是典韦统领乔装的五百精兵,羁押着一百多袁军。
原来典韦上山之后,待搜寻到袁军之后,两军就展开厮杀。
袁军也不过三百余人,根本抵挡不住典韦统领的五百精兵。
典韦看到山脚下也展开了厮杀,担心刘修,也就一人杀下了山来。
……
五百精兵也死伤了四五十人,刘修当即令其中二百人先羁押一百多袁军和将战死的楚军送往北平邑。
一个袁军的校尉和那白衫女子绑在一起,刘修一行还有近三百人,继续赶往班氏。
虽然骑兵变成了步兵,不过距离班氏已经不远了。
经过了磨盘山,又走了二十多里,就到了班氏县城。
驻守班氏的副将叫做胡喜。
闻听刘修来了,急忙出城相迎,将刘修迎进了县衙。
刘修坐在首位,手指敲了敲桌几,道:“胡喜,班氏有多少士族?”
胡喜稍作思量,道:“禀主公!大小有七八家,而一直留在班氏的是四家。”
刘修道:“去查,是谁家的商队出城了。
同时安排一个部曲去清理磨盘山附近敌军的尸体。”
胡喜吓了一跳,本来胡喜看到刘修一行有不少士卒身上带着血迹和伤,心中就隐隐有了猜测。
先是应喏,叫来两个军司马,一个领军去搜查班氏的士族,一个部曲去磨盘山清理敌军的尸体。
然后才小心翼翼,道:“主公!是半路上遇到了敌人。
这乌桓和袁军胆子太大了。”
黄忠道:“主公是怀疑那商队与士族有关?”
刘修道:“虽然是乔装的商队,但如果背后没有班氏的士族支持,只是靠那些隐匿的敌军是无法做到的。”
典韦大声道:“敢勾结叛军和乌桓,管他什么士族,都该死!”
胡喜也是额头冒汗,他算是听明白了,班氏有一支敌人伪装成商队,半路截杀刘修。
他作为班氏守将,有失察之职。
刘修道:“将那敌将羁押上来。”
顿时有亲卫应喏。
不大工夫,袁军校尉,被五花大绑提了上来。
那袁军校尉看到刘修,不仅冷哼一声,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典韦大怒,上前一巴掌抽在那袁军校尉的脸上。
那袁军校尉顿时满脸开花,满嘴流血,无数牙齿也跟着血水掉了出来。
典韦还骂骂咧咧道:“想死么!”
那袁军校尉口吃不清,道:“泥太……酿的……油种傻了……某……”
典韦可不惯着他,冲着他的鼻子又是一拳,那袁将校尉咔嚓一声,鼻梁都断了,两个鼻孔更是血流如注。
“恶来!”刘修再不出声,典韦真能打死敌将。
两个亲卫在袁军校尉腿弯一踹,顿时袁军校尉跪在地上,满脸是血,凄惨无比。
刘修也是挠头,道:“先拉下去给他清理清理!
将那个女子带上来。”
亲卫们应喏。
黄忠笑道:“恶来!主公还没问话,你都快把那厮打死了。”
典韦哼道:“敢不敬主公就该死。”
很快白衫女子也被提了进来,遮面的白巾,早已被不知被谁扯了下来。
头发也是有些凌乱,脸上虽有尘土也难掩其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