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觉,天亮了回禀主公。”
……
翌日一早,王越就去寻刘修,王卓昨夜就去寻刘承了,也是他的习惯。
没想到刘承和王卓也在,比他还早了一步,不由瞪了王卓一眼。
这小子连他爹的风头都抢。
却听刘修道:“安睿昨夜刺探如何?”
王越不由又看了王卓一眼,王卓耸耸肩,意思:我没抢你的风头。
戏志才笑道:“你们爷俩眉来眼去的,莫不是有什么秘密?”
典韦也道:“定然是老王不正经被小卓子抓了把柄。”
许褚哈哈大笑。
王越忙道:“主公!我以为王卓说了,昨夜,我是带王卓一起去的!”
接着王越就将昨夜的事讲述了一遍。
刘修皱眉,戏志才道:“主公!虽然还没有什么证据,但肖家多半就是广信的源头了。”
刘修点了点头,道:“异度想必也猜到了,所以这几日他才有些不安。”
典韦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把肖家人抓过来,不信不招供。”
刘修还是犹豫了一下,毕竟蒯越是刘表的旧臣,虽然是他提拔上来的,但也算是兢兢业业。
戏志才看出刘修的心思,道:“主公!不如忠去暗示一下异度?”
刘修沉吟一下道:“不用!
将伯康传来!”
许褚道:“主公!俺去吧!”
刘修点点头。
许褚刚离开,护卫来报:“蒯大人求见!”
刘修和戏志才对视了一眼,戏志才点点头,两人猜测蒯越多半是来坦白的。
“快请!”
不大功夫,蒯越进来,倒地就拜:“交州牧蒯越,拜见大王。”
刘修起身笑道:“异度叔父,今日怎么如此客气!”
说着就要去扶蒯越。
蒯越却是不起,道:“大王!臣有罪啊!”
“有没有罪!你说了不算,先起来说话。”
刘修微一用力,蒯越不由自主的起身。
刘修就站在蒯越面前,道:“异度叔父,有何罪?说出来孤听听。”
其实熟悉刘修的人都知道,刘修一般用上“孤”就是代表重视或者说是疏远。
蒯越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也不敢正视刘修,道:“大王!是越疏于管教,越儿之妻肖氏多半就是玄都贼首。”
“哦……”
刘修闻言缓缓做回了高位。
戏志才道:“异度,这又从何说起?”
蒯越道:“犬子离世之后,越也曾一度疏远犬子之妻,心里埋怨她对犬子照顾不周。
自从田立之妻被确认是玄都教徒之后,越心里总感觉越的府上是否也有人暗暗加入了玄都教。
越也是暗暗盘查,最后似乎越犬子之妻,值得怀疑。
不过她近日没有在家,越也不知其去向,所以心中不安。
自从传出坛主姓肖,越猜测多半是她,她平时与田立之妻也比较亲近。”
戏志才笑道:“异度!姓肖,未必就出在你家呀!”
蒯越道:“她定然以越的身份招摇撞骗,除了她还有谁!
越犯了大错!越思量再三,特来向大王请罪,越也不配再担任交州牧之位。”
说着躬身低首。
刘修淡淡道:“异度叔父不是玄都教徒,就好!”
蒯越苦笑道:“得大王赏识,越已经身居州牧之职,狗屁玄都,能给老臣什么!
大王还是不要开老臣的玩笑了!”
刘修哈哈一笑,道:“异度叔父,既然没有背叛孤,何罪之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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