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安!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死。”
“白尘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白尘安你这个混蛋……”
“…………”
那女子死死的抱住白叶,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白叶听了半懂半不懂的话。
她一口一个白尘安……她是把我当成是我父亲了么……
为什么她会这样子,她认识我父亲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宗主还有那些长老看她的反应都这么奇怪?
但她抱着我的感觉……为什么……让我感觉这么安心……
好像小的时候妈妈也有这么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
好像妈妈当初也有这样伤心的哭……
这个女人为什么也要哭?
被发疯女子紧紧抱在怀里的白叶此时满脑子的疑惑。
不知所措的白叶面对这种情况不敢随意开口。
女人抱住白叶抱的很用力,凭白叶的瘦弱的身体根本挣脱不开。
“咳咳……”
由于被女子紧紧抱住,让怀里的白叶呼吸都开始越发困难起来。
而在一边的李秋阳见此终于开口了。
“花师妹,这不是白尘安,白尘安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李秋阳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被称作花素清的女人肩膀,只是用手轻轻一拉,原本紧紧抓着白叶的花素清很轻易的就被李秋阳给拉了开。
“你胡说,白尘安就在这里,他就是白尘……”
花素清即便是面对身为掌门的李秋阳依旧是毫无顾忌,指着白叶冲着李秋阳说道,一边说一边又看向白叶,停止了马上要说完的话。
“……不对……不对……你不是白尘安,不对,你不是……”
“你是谁,快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和白尘安这么像,真正的白尘安到底在哪里?”
花素清仔细的看向白叶,随即又开始发疯质问起白叶来。
白叶被花素清这疯癫模样弄得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花素清见状又想伸手去抓白叶,但却被李秋阳的手一把按在肩膀上,没办法动弹。
“花师妹,你清醒点,白尘安早就已经死了,这是白尘安的儿子白叶。”
李秋阳开口道。
“白尘安的……儿子?白……尘安……哪里来的儿子……不可能……”
花素清听到李秋阳的话不再像刚刚一般情绪亢奋,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开口说道。
“他就是白尘安的儿子,他叫白叶,是白尘安与墨月二人的亲生骨肉。而白尘安与墨月二人早就已经死在了鬼枯矿场。”
李秋阳沉声开口道。
“死了……白尘安死了……墨玉也死了……都死了……哈哈……啊啊啊……”
听到李秋阳的回答,花素清浑身颤抖,先是笑,接着又是哭,嘴里重复着说了几遍两人死了,在接着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发呆。
“花师妹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该放下了,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
那个与燕婉长得又几分相似的美丽妇人此时也轻叹了一口气,神情带着些许怜悯的对着花素清开口安慰道。
“是啊,花师姐,你说你闯进这大殿里,当着宗主和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大吵大闹成何体统啊。”
牛姓长老随即也开口道:
“就是,花师姐,你毕竟也是宗门的长老吗,这么做实属不该啊。”
马姓长老也听闻说道:
“诶,老牛你说到这,我才想起来,花师姐不也是长老么,只不过我记得花师姐好像到现在还没有弟子。这白叶的父亲白尘安和花师姐你关系非比寻常,依我看若是让白叶他拜花师姐你为师那可就真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此言一出,瞬间引得一众长老附和。
“说的是啊,要说和白师兄的交情在座的谁也比不过你啊。”
“正好这白叶修炼资质不佳,不如就跟师姐你学习阵道,说不准也是出路呢。”
“这都是缘分啊……”
“……”
一时间在场的长老们纷纷众口一词,把做白叶师傅的事推给了花素清。
白叶这个修炼废才,给谁都嫌弃,既然大家都不想要,如今来了这个对白尘安痴痴念念又疯疯癫癫的花素清。
这不是正好吗,花素清虽然疯疯癫癫的,但也是五蕴宗的长老,而且又没有弟子,把白叶推给她,那可是在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