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看。”
“那日后要多看。”
“嗯。”
“还难受吗？”
“……嗯。”
祁无妄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如今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楼云寒的依赖。
这是一种他几百年都没能体会过的情绪，以至于当它忽然发生时，他根本意识不到它的存在。
就如同他对楼云寒的爱。
不知从何时而起，不知自何处而生，待到他后知后觉时，他的爱已经长成了一棵枝繁叶茂的树，此时便是再要拔根也拔不干净了。
楼云寒却是及时捕捉到了这份宝贵的依赖，他今日的提心吊胆和憋屈此刻都已烟消云散，只剩满心的柔软和胀满。
他无比爱怜地吻了吻祁无妄的额头，像是哄孩子一般用上了他最温柔的语气：“难受就去睡一觉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祁无妄摇头：“不想睡，我想修炼。”
“好。”楼云寒笑了笑：“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嗯。”
祁无妄点了头却还是没有松手。
他也有些说不上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总之，他现在不太想松开楼云寒。
楼云寒微微挣了挣，没能挣开后便老实趴在祁无妄怀里：“夫君，我现在不想修炼，你抱我去床上陪我躺一会儿，等我躺一会儿我们再起来修炼好不好？”
“好。”
祁无妄终于松开了楼云寒的腰，弯腰将他抱起后将人带到床上。
两人躺下后，他又立刻将人搂进了怀里。
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和软弱，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只有这样，祁无妄那颗焦躁难安的心才得以逐渐安宁。
楼云寒乖顺地缩在祁无妄怀里，将脸贴在祁无妄的心脏处仔细地倾听着。
“无妄，你的心跳好快。”
“嗯。”
“这颗心里有我吗？”
“嗯。”
“这就够了。”楼云寒满足地蹭了蹭祁无妄的胸膛，“无妄，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不管经历什么我都不害怕，因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战胜所有的困难，你也要这样相信我知道吗？是你说的，我的运道很好的。”
“嗯。”
听到他的心跳逐渐回归平静，楼云寒抬头亲了亲祁无妄的下巴：“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祁无妄低头静静地看着他，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过去。
“好多了，谢谢你，岁岁。”
楼云寒对着祁无妄扬起了他的小月牙，眼波流转，波光动人：“现在是觉得很爱我才这样唤我的吗？”
“嗯。”祁无妄说完主动吻住楼云寒的唇瓣，贴着它停留许久才离开。
楼云寒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待嘴上的温热离去时，他略有些不满地睁眼瞪了瞪。
祁无妄眼中总算是多了一丝笑意。
“身体可有觉得不适？”
“没有。”楼云寒轻松地笑了笑：“他不是说了吗，那毒一年才发作一次，我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真的！”
祁无妄眸色暗了暗，又低头吻住了楼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