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会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
丁信看着走到跟前的石东出,笑眯眯的反过来调侃:“咱们可是一个战线的同僚啊,理应亲近才是,在外面您不说帮着我点,怎么还故意给我挖坑呢?”
“诶,丁专务你这话才是真的错了...”
石东出脚步微微站定,而后故意摆出一副“责怪”的神情,却又笑呵呵道:“对内对外,我做事一向都是帮理不可帮亲,赏罚分明,丁专务想让我徇私,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是吗?”
丁信却是佯装着惊奇的模样,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突然笑道:“既然如此,那您可别怪我不给您面子,揭你的短了啊...”
说着,他扭头看向正乐呵呵看戏的牟永培,用带着些许“委屈”的语气说道:“牟会长ni,我要给您表个态,迟到受罚的道理我是认的,但今天这一出到底罚谁却是不好说的,还需要您这个主事人来好好评评理,相信慧眼如您,必定能还我一个公道...”
“额...”
牟永培可能是没想到“战火”会突然烧到自己身上,当下表情就是微微一愣,不过只消片刻便反应了过来,也配合着反问:“不知丁专务此话怎讲?又要还你什么公道呢?”
一旁的牟贤敏依旧面带微笑,然而双手却是微不可察的紧了紧丁信的胳膊,她知道,身边这个男人又要开始“强词夺理”了。
丁信明白牟贤敏此举的意思,无非就是提醒他稍微悠着点,今天这个场合比较重要,不要把“玩笑”开的太过,算是提前打一个小小的“预防针”。
其实她这却是想多了,又或者说是关心则乱,上一秒丁信和石东出的对话虽然在他们俩之间很平常,但放在外人的耳中,却隐隐有点“夹枪带棒”的意思,所以牟贤敏便下意识的想要“安抚”下丁信的情绪。
丁信却是没有在意,已经开始煞有其事的分析了起来...
“众所周知,迟到的性质可以分两种...
一种叫故意迟到,就是所谓的能及时乃至提前来,却故意不来,或者说摆谱,这种行为极其不礼貌,必须要罚,还得狠狠的罚!
而另一种叫无意迟到,就是临时有事,不得已之下稍微来迟了一会儿,这种却是情有可原的,可罚可不罚...”
“哦?”
听了他的话后,牟永培未多思考,便笑着说道:“丁专务的意思是,你属于无意迟到,就不用受罚了是吧?那行...”
“当然不是!”
丁信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牟会长,我方才可是说了,迟到受罚的道理我是认的,所以必须罚!”
接着。
他又将目光转到石东出身上,笑吟吟道:“只不过受罚的对象不应该是我,今天出门前,集团突然来了个紧急事务需要我处理,我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尽快解决赶来的...”
说到这,稍微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