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
丁信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也不早了,快点作出个选择吧,是生是死自己看着办!”
说着。
又朝不远处的几个信义派暴徒摆了摆手。
立马便有几个暴徒会意躬身,而后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开了夹板,像是要去找寻什么东西似的。
刘在勋把这一切我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去干什么了,但显然不会是有什么好事。
心惊胆颤之下,刘在勋语气颤抖的说道:“丁副会长,这一切都真的只是误会啊,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得来的消息,我真的没有背叛赵泰燮议员啊,您让我如何选择?”
丁信故意摆出一副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的样子,叼着烟,望着波澜起伏的海平面,愣愣出神。
没过一会儿。
之前离开的几个暴徒又重新出现在了甲板上。
其中一个手中拎着一根长长的粗绳子,另外两个则是费劲的搬来了一个大铁桶,铁桶与甲板碰撞,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响。
在这浓浓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渗人!
“丁副会长,丁副会长...”
刘在勋害怕极了,瞪大了双眼,一副肝胆都快碎掉的样子:“您信我啊,一定要信我啊,遗书真就只有一份,我早就已经给了赵泰燮议员,真的没有备份,这样,您帮我跟赵泰燮议员联系一下行吗,帮我这一次,就帮我这一次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没齿难忘...”
说着说着...
他竟“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而在刘在勋苦苦的哀求下,丁信终于是有了反应。
他转过身子,面无表情的打量了一眼刘在勋那拼命磕头的模样,目光深沉。
片刻后。
丁信面色一转,倏然笑道:“行了,刘副社长,不用如此,我相信你了,看样子,你还确实是被冤枉了...”
刘在勋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还没等他松口气,却又听到丁信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能放心的办事了!”
语气似乎有点不善。
刘在勋身子一僵,战战兢兢的看着丁信:“丁副会长,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啧啧啧,刘副社长啊,你还不明白我今天把你带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
说着,丁信蹲下身子,戏精附体的他,眼神中竟带着一丝怜悯:“也罢,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还记得我方才的话吗?‘遗书’对于咱们赵泰燮议员很重要,是万万不能泄露出去的,如今既然已经确定你手头没有备份,那你想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是不是应该...”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正因为没有说完,才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不...不可能...”
刘在勋面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身子颤抖着向后向后退缩:“不可能,赵泰燮议员他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呵呵...”
丁信笑着,缓缓起身,摊了摊手:“一切皆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