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某狗贼就要返回彩虹镇了,韦烈特意换上了一身正装。
还要求把病床的床头升到最高,这样他就能坐着而不是躺着了。
更是让人给他理发,刮了下胡子。
这一鼓捣——
韦烈顿时“英姿勃发”,病虎气场十足。
满嘴胡说八道的崔向东,进门看到他这样子后,愣了下。
随即满脸的嫉妒:“娘的,你说你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了,怎么还这样魅力?就不怕遭人嫉妒,暗咒你早点升天,也免得去祸害那些被你迷住的良家老太太?”
韦烈的嘴角悄悄抽了下,看了眼旁边的听听。
听听会意,悄悄的走了出去,把门关好。
“老韦,你搞得这样正式,是不是要和你的爱情和娇妻说再见,特意举办个仪式?”
崔向东坐在椅子上后,架起二郎腿,哆嗦着右脚,满脸的吊儿郎当。
韦烈愣了下。
他很奇怪,狗贼怎么能一眼看出,他之所以这样正式,就是和他的爱情、娇妻说再见。
“你以前哭着喊着的,也得把大嫂送给我,但那是因为你以为你死定了。只要我能帮你保护大嫂,戴不戴帽子的你压根不在乎。可现在不同了,你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偏偏呢,在一年内你只能在这安心养病,不能见大嫂。更偏偏呢,大嫂又离不开男人。”
崔向东拿出了香烟。
满脸的嗤笑,丝毫不顾这是在病房内,点燃了一根。
继续说:“因此,即便你内心再怎么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嫂变成弟妹。还会幻想大嫂和我爱起来的小浪模样,更是心如刀割。”
韦烈的胸膛,开始出现了明显的起伏。
那张胡茬很清的帅逼脸,也开始扭曲变形。
狗贼!
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内心所想的。
更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里。
偏偏——
就算他再怎么心疼,也得求着狗贼代替他,去爱焦念奴。
崔向东继续说:“正是因为你很清楚,无法改变这些残酷的现实。这才决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大嫂一面。你唯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守护你的爱情,让你和大嫂的爱情,始终保持纯洁。甚至,你都会不断的催眠你自己,你其实早就死了。或者呢,催眠你自己从没见过大嫂。”
韦烈——
呆呆的看着崔向东,原本要把狗贼碎尸万段的凶狠目光,也被惊恐所代替。
只因崔向东竟然看出了,他伤愈归队后,也绝不会再见焦念奴一面的心思。
“于是乎,你今天正装给我送行,就是和你的爱情和娇妻说再见。”
崔向东夹着香烟的右手,轻拍着韦烈的腮帮子:“老韦,我说的对不对?”
唉。
韦烈轻轻叹息,抬头看着天花板,说:“狗贼。我不想再说你要对奴奴好点,你敢负她,我就打断你狗腿此类的屁话。但我还是忍不住的说。”
他看着崔向东的眼睛,轻声说:“兄弟,她很黏人,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请你看在我和听听的面子上,多多的包容她。你的恩情,我这辈子还不清,下辈子继续还。”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崔向东缩回手:“行了,看在你半死不活的份上,我就不逗你了。”
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衫,左手举起。
神色严肃:“我崔向东对天发誓,绝不会毁掉大嫂的清白。如果我和大嫂发生了关系,那就让我崔向东世世代代,都当个绿毛乌龟。”
韦烈一愣——
不等他说什么,崔向东握住了他的手:“大哥,我有办法能让大嫂保持快快乐乐的心情,以清白之躯,等你康复出现在她的面前。至于是什么办法,你不用管。就算你问,老子也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