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到消息的轲比能等人赶过来时,整个城中已经杀疯了。到处都是正在厮杀的兵马,以及随处乱跑的牛羊,战马。...
“我们不就是喝一顿酒的功夫,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看着面前的一地尸体,素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喝醉了,所以出现幻觉了。
“还废什么话,速速约束兵马,把他们分开啊!再打下去,我们的部众就都该死光了!”
步度根一把推开素利,迅速带着人冲入场中。
“素利,让步度根在中心,我带人去城南,你带人去城北。不管是谁的手下,先将它们分开再说。”
难得轲比能此时还能保持冷静,和素利分头行动。
“好,交给我了。”
素利应了一声,带着自己的速速赶往城北。
经历了一夜厮杀,轲比能等人好不容易才镇压了这场动乱。等到天明统计完伤亡,轲比能三人的心里都在滴血。
先不说这场动乱中那些损失的牛羊、战马,单是族中的战士,就因为自相残杀死了上万人,还有不少带伤的。
鲜卑这里损失大,匈奴这边的损失也不小。刘豹回去以后,发现自己的大营被攻破,族人死伤无数,连右贤王潘六西都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哪怕刘豹再能忍,这次也破防了。他气势汹汹的来找轲比能,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交代。
“左贤王请息怒,我们正在调查原因,稍后便知。”
面对刘豹的兴师问罪,轲比能难得没有动怒,而是请他入座。
这次的事太诡异了,将所有的人都卷了进来,刘豹身为匈奴的左贤王,有资格知晓事情发生的一切。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抚好刘豹,轲比能看着面前跪着的几个人,厉声喝道。
“轲比能大人,是东鲜卑的人,突然来到我们的马场,说奉了素利大人的命令,要收走前几天的战马。我们不同意,他们就直接动手抢,还打伤了我们不少勇士。”
哈木达面脸上的淤青还没散,手臂也受了伤吊在胸前。面对轲比能是质问,此刻也是一脸委屈。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带人来到我们的营地挑事,还杀了我们昨晚值守的千夫长。”
哈木达话音刚落,素利部落的人就跳出来反驳,指责他说谎。
“我没杀你们的千夫长,只是黑暗中有人放冷箭,我也因此差点丧命!”
哈木达情绪激动的说道。
“杀了人还敢不承认,素利大人,就是他下令射杀的我们千夫长。”
素利的族人看向一旁的素利,请他做主。
“好了,先不要吵了。”
轲比能怒吼一声,顿时场面安静下来。然后他又看向步度根的族人,开口问道。
“你们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进攻左贤王的部众?”
“回大人的话,不是我们主动进攻的。而是那些匈奴人是小偷,派人悄悄潜入我们的营地,想要偷走我们的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