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如完颜不破这等疑似天王的妖孽存在。
至于至尊天骄……
上古以后,荒州只有荒天古圣这么一人,疑似至尊天骄。
正是因此,荒天古圣才能位列那个时代的《太玄神储榜》第一。
如今,玄天王自证至尊天骄。
这令皇甫府主与荒帝殿诸圣既是激动,因为荒州终于诞生出一位了不得的至尊天骄。
但又是担忧,至尊天骄何其妖孽,足以位列古今青史的存在。
如今的荒州,是否保得住秦玄?
果不其然,在得知秦玄至尊天骄的身份后,正在对峙的斩荒殿一方,杀意冲天。
白眉七殿座丝毫不加以掩饰杀意,他的眸光洞穿虚空,看到了圣罪战场上的秦玄,眸绽最为强烈的杀意:“好,好,好,不曾想被圣禁了两万年之久的荒州,居然还有至尊天骄的现世。真不愧是神灵都要不惜自降身份对付的大州,哪怕落寞到这一步了,依旧能有至尊天骄的诞生。”
“此子决不能留下,否则一旦成长起来,很有可能会成为第二尊大荒古帝。”
神斧出现在手上。
其他斩荒殿的三圣一妖共同迈出一步,释放圣元长河,要辅助七殿座复苏神兵。
不远处,原罪殿主呢喃声音从黑雾中传出:“至尊天骄……,继当年荒天古圣后的又一至尊天骄,不曾想本座有机会见到这等只属于神话传说中的古今最强妖孽的现世,就连当年的本座……。”
声音顿了顿,原罪殿主看向斩荒殿诸圣:“斩荒殿可不会容许荒州有至尊天骄的现世,恰如当年针对荒天古圣那般……”
“终于都要忍不住动手了么?”
皇甫府主、荒帝殿大长老神色凝重。
与此同时,源自于荒帝殿大长老身上,亦有神兵的盖代气机在逸散。
神兵,他们这一方也有。
……
更为遥远的虚无深处。
漂浮不定的天行艇内,老酒鬼瞬间清醒过来,仰天哈哈大笑,很是兴奋:“好,好,好,不愧是神主所挑中的少主,居然是传说中的至尊天骄。”
“打破九五之数天地枷锁,九九之数的至尊天骄,放眼整个太玄大陆,不,甚至是整个宇宙中,都是第一序列的最强妖孽。”
“也唯有如此至尊妖孽,才有资格代神主,掌其麾下八大无上势力!”
身后。
川幽魔圣完全懵了。
不仅仅是因为老酒鬼的言语,更是因为秦玄的至尊天骄之身份,呢喃自语:“至尊天骄,又是一位荒天古圣级别的最强妖孽么……”
……
秦玄是至尊天骄的身份,影响实在太大太大了,还没有正式以至尊天骄的身份与两大武道天王交手,已经掀起了惊天的波澜。
同样,直面秦玄的冰封天王与圣羽天王,心中的惊骇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们很想去否认。
至尊天骄当世不可见,上古时期也极为罕见。
但源自于秦玄身上那股宛若巨龙苏醒的磅礴气息,仅仅只是气势的释放,就几乎彻底掀翻撕裂开他们二人的天王领域。
如此一幕,简直惊世骇俗。
可偏偏落在一位至尊天骄身上,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至尊天骄的无敌之处吗?
仅仅只是逸散的气势,足以令他们如泰山压顶般,难以喘息。
不禁回想起那些年轻诸王面对他们的时候,恐怕是同样的情况吧。
秦玄没有理会周遭震惊得难以复加的无数道目光,他感应到体内前所未有的至强而无匹的力量,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本不想过早暴露,不过,我辈至尊天骄,本应举世无敌,何惧一切挑战!”
自从离开众神墓地后,他就自我封印。
否则,同境界太过无敌,会让人怀疑他的至尊天骄身份。
本来,武道天王,已经是举世难寻敌手的年轻一辈无敌存在,更别说他这位只属于神话级别的至尊天骄了。
修为突破武王第六步后,自我封印的实力就更多了。
不然,真以为冰封天王这么一位武王第七步的武道天王,能与他这位至尊天骄分庭抗礼?
开什么玩笑?
本来,秦玄担忧暴露太多实力,树大招风。
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武道天王,尚且被斩荒殿如此针对。
何况是凌驾于武道天王之上的至尊天骄。
但,如今洪州两大武道天王,居然要联手杀他?
已经到了不得不暴露的时候了。
且,作为至尊天骄,他自该傲世无敌,无惧一切挑战。
今日,他当拿两大武道天王开刀,向世人展现至尊天骄的真正实力!
秦玄目光落在冰封天王、圣羽天王身上,微微一笑,却那般地气势逼人,如古代无上大帝临尘,睥睨诸天:“你们二人应该值得荣幸,因为是我第一次对外真正展现至尊天骄级别的战力!”
“让你们看看,何谓真正的至尊天骄!”
“何谓真正的无敌!”
这时,秦玄一拳轰出。
平平无奇,却显得那般地可怖。
两重天王领域叠加起来的领域,足以镇压五步武尊级强者,但被拳头直接洞穿,轰向冰封天王。
冰封天王瞬间自感像是被一头混沌大魔神所盯上般,有源自于心灵最深处的恐惧浮现,也是平生第一次涌现,当即想也不想,直接一掌拍出,寒渊冰火疯狂地涌现,衍化地级武技,将自身战力提升到极致。
无他,这是武道天王的直觉,要是不如此,冰封天王会觉得自己必死无疑。
“寒渊冰火?让你看看不仅仅是天火之间的等级压制,更是你我之间的等级压制!”
秦玄淡漠一笑,笑容冰冷而无情,拳头上涌现焚世炼神焰,与之碰撞。
令冰封天王感到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肉眼可见,寒渊冰火仿佛遇见了什么可怕天敌一般,迅速从其手掌表面缩小、退散。
轰!
冰光与血雾乍现。
冰封天王身前炸开了一团血雾。
那是他的手掌被轰碎了。
血肉与白骨成为齑粉,飘荡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