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去吧”
展语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皇上明显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件事了
“父皇......”
“朕说了,好了”
“是......那儿臣告退了”
展语走出乾清宫,大概也清楚了皇上的态度,有的时候不答就是答,展语回头张望了一眼,出了宫,再展语出去之后,皇上喊了荣公公去查新科状元
展语出了皇宫,想去思南,转念一想,如果那新科状元就是那个虐猫的人,那想来他应该是住在思南附近的,想着就去思南找人问他的消息
思南人来人往,来的人多了,总有人知晓些什么,展语再思南呆了好久,终于问到一个知晓情况的,他说自己和那状元是邻居,不过自家开店铺后面就搬了别的地方住
那人告诉展语,那状元应该是在安乐街最街尾住着,因为那边地段不好,很多人在那边开店铺都赔了钱,可那边又是开店铺的地方,住的话又吵又闹的,根本休息不好,所以就租的很便宜,状元日子苦没什么钱,就一直在那边住着
展语得到了消息,马上就去了那茶客说的地方,在安乐街的街尾是很窄很窄的两条小胡同,展语都不知晓在安乐街这种做生意开店铺最热闹的街上,竟然还有这么破烂的地方,这里很窄,墙上也都破破烂烂的,随处可见的是垃圾和塌掉的断墙
展语捂着鼻子,从很窄的过道钻进去,朝着那茶客说的地方走进,等过了这处很窄很窄的胡同,展语倒是看见了一处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院子
展语走过去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跃上了屋顶,展语在屋顶上打量着这间院子,院子很小但收拾的很是整洁,院子放着一张缺了腿的桌子,桌上是一摞厚厚的书,其他的看着没有什么异样
院子里别说猫的身影了,连一根猫毛都没有,展语正四处看着,忽然就听见屋内传来些动静,展语轻轻揭开了屋顶上的茅草,往屋里望
屋里新科状元正在做饭,他掀开锅上的草盖,一阵水蒸气蒙上他的脸,炉灶里的烟不断地冒出来,呛得他不住的咳嗽,锅里是些野草混的粗粮,他那筷子夹出来也没搭着什么东西,直接就吃
展语看着这状元的家境,又看了看他的生活环境,更加的怀疑自己,难道当真是自己认错了人?
另一边荣公公的效率很快,没过多长时间就带着暗卫传来的消息成见圣上,皇上打开那封信函,信上赫然写着新科状元家夜深时常传出猫的惨叫,但他都对外说是自己家的猫闹着要自己陪它玩,可仔细看完状元的家中,没有任何猫的痕迹
皇上看见信函,心里也猜出了个大概,看来这个新科状元确确实实是虐猫了,站在身边伺候的荣公公试探的问道
“公主已经知晓了,皇上,您看这事?”
“不过是一只猫而已,怎得比得上朕的新科状元”
皇上拿着那封信,语气平静到就像是再说今日天气不错,可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威严,皇上将那封信函放在蜡烛上,然后扔进火盆里
荣公公见状马上低下了头,装作看不见的样子,权当自己不知晓什么新科状元,什么猫
另一边展语偷摸的呆在状元的屋顶上怀疑着自己,若当真是自己认错了,那这事也太巧合了,可若是自己没认错,这样看着这状元实在不像是能杀生的
展语觉得自己越看越糊涂,干脆直接回思南屡屡思绪,展语回到思南之后,就一直回想自己第一次遇见那人虐猫到最后一次遇见的全程,奥齐说完书过来就看见展语在那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