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秀皱着眉看着霍昇,她从未想过大名鼎鼎的霍丞相竟能有一天不要脸至此
“上次问,你就急切地和我表示我不是唯一一个,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那我怎么能相信你,我对公主殿下来说,不是唯一一个呢”
“霍丞相就这么想让自己是唯一一个吗,您就这么在意?”
霍昇轻轻一笑,看瑞秀不说抬腿就要走
“没关系,待明日公主殿下醒了,我亲自去问”
“留步”
看霍昇当真要走,瑞秀有点慌了,她不想让展语知晓自己几次三番对霍昇如此,霍昇没有说话,倒是回头去看瑞秀
“净尘山有一个拂尘阁,是师父们专门用来藏书的,里面各种书册典籍均记录在册,阿语十四左右,偷跑进了拂尘阁,在众多的藏书中偏偏抽了一本讲男欢女爱的禁书去看”
霍昇听到此毫无掩饰的笑出了声,笑的很是无奈,他曾自己琢磨过千千万万种可能,万万没想到是这样
“所以公主殿下那些......花样,都是从书里学来的?”
“可能吧,从她被发现后,每次喝醉便会做些这种事情”
霍昇很快的从瑞秀的话中找到了重点
“每次?”
“阿语贪杯,酒性又不好......”
瑞秀只说了这两句就走进了营帐里,话说得模棱两可,倒是给霍昇留了不小的乱想的空间,瑞秀走进营帐看见展语睡得熟,替她掖了掖被角,坐在床榻上想到了自己在展语十四岁后第一次去接喝醉酒的展语
那是一个明月朗朗的夜晚,净尘山上的月亮似乎总比其他地方的更明亮更干净一些,展语和瑞寒还有其他几个师兄弟一起在竹林里比试,输的便喝一坛酒,当时展语年纪还小,总是落得师兄弟们半式,里外里就数她喝的最多
等瑞秀在瑞清那处忙完找过来的时候,展语已经醉的话都说不出了,见瑞秀来了只会伸着双手要抱
瑞秀过去将人抱起来带回了展语自己的卧房,当时师兄弟们的调侃犹在耳畔,他们嬉笑着说,这公主更像是送来给瑞秀养的
瑞秀将在床榻上放好,展语就如同这般,亲上了自己的锁骨,又亲又啃又咬,自那日起,展语每每沾酒让瑞秀知晓,她总是要去将人找到接回来才能安心,也是自那日起,瑞秀对展语的占有欲好像更重了些
好在这个夜晚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这样安静又不安静的过了一夜
天亮了,展语醉醺醺的起来,瑞秀端着醒酒汤给她,展语嘿嘿一笑
“又劳烦师姐啦”
“以后少喝酒”
展语走出营帐发现大家都已经起来去校场训练了,展语跟过去看着二皇子在校场,二皇子看见展语过来对着她招了招手
“皇妹昨夜休息的可还好?”
“甚好,皇兄可有查明我们来时遇刺一事”
“还没有头绪”
二皇子看上去好像并不是很在意他们是否遇刺
“既然是在边境发生的事,查下去总需要些时日的,可能和负猛脱不了干系”
展语听着没有应声,自己走出了校场,这二皇子迟迟不推进事情进展,而自己这边也是不知如何将事情推进,可负猛那边怕是早已蠢蠢欲动,等不及了
展语想着回去寻了霍昇,霍昇还在营帐中看兵书,整个人倒是显得悠然自得
“现下无论是信件的事还是负猛的事亦或是遇刺之事都迟迟不能推进,霍军师可有办法?”
霍昇看着展语义正言辞的和自己谈论着军营中事务,面色中没有任何一丝尴尬和羞涩,心里不住默默自语,真是酒醒了就不认人
“敌人在暗我在明,怎么看都不是贸然出手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