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语想着如果这么说故意不去信引京中大军赶来边境倒也说的过去,展语一脚把那人踹得老远
“荒谬,你岂敢骗本将!辰亲王就那般傻,他把京中大军绞杀后,负猛定会趁机攻打大玄,他怎会愚蠢至此”
这时一直伏身跪在地上的淮华城县令开了口
“辰亲王本就不担心负猛会背信弃义,因为他的同母胞弟惠亲王手中还有二十万精兵,足以对付负猛”
“大胆!惠亲王戍边多年,岂敢私自调兵!”
“若是京中政变,那便不算私自调兵了”
“这偌大的县衙,可有纸笔?”
“有有有”
身后的小官连滚带爬的跑进屋内去给展语那笔墨纸砚,他圆滚滚的身材抱着笔墨纸砚从屋内跑出来看着很是滑稽
展语把笔墨纸砚对着这几位摆好,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太理解展语的意思,展语轻笑了一声
“呈堂证供”
几个人明白过来,争抢着去拿笔写下辰亲王的种种罪状,写他是如何谋划着将京中大军骗来,如何联合负猛叛国,又是如何计算着带兵造反
等他们每一个人都写完,签了字画了押,展语拿起来把每一条罪状都看了个清楚,随后将这些好好的收了起来
“你们不必惶恐,本将会带着你们回京作证,你们就在这方小院好好呆着,莫要动别的心思,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本将只能保住你们的性命,事后你们必会被赶出大玄,至于是前往负猛或是昭寒便随你们”
几个人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连连感激展语的不杀之恩,展语带着他们的供词回了军营,把供词收好,带着瑞秀和一队士兵又出去军营去了淮华城
那士兵听着展语的去四处张贴告示
“今通敌叛国者均已前往负猛,留于大玄未曾签字画押者,可到县衙领取白银两锭,商铺一间”
大家看见这个消息都很高兴,呼朋引伴的便前往了县衙,想着去领白银和商铺,展语带着人再县衙等着百姓来,前往的负猛的百姓已经有三分之二那么多,即使是给剩下的百姓发放白银和商铺倒是也用不到多少钱
再加上辰亲王被废,多为将军将士被处死,他们在军营中还有很多的财物,刚好补上这个亏空,每个来领白银的人都很高兴,一个两个夸赞着这位京中来的将军,展语每每听到夸赞自己的都会上前义正言辞的说明白
“这是大玄给的补贴,只是因为你们是大玄的百姓,是圣上的子民,与本将无关”
那些百姓听了全转变口风去夸赞大玄,庆幸自己还好当初没有鬼迷心窍的跟着前往负猛,正在这时来了一个男人,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县衙开口就要白银
将士按照展语交代的流程,找这个男人要他的身契,只见这男子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随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哭闹
“来人啊!乡亲们!都来看啊!说是什么给百姓发白银,我这一瘸一拐的赶过来,根本就不给我啊!”
展语听见闹声走过来,看着坐在地上要死要活的男人,看向那个将士,那个将士也是一脸为难
“将军,我按照惯例要他的身契,他就这样了”
展语点了点头,走到那个男人跟前,伸手想把那男人扶起来,男人一把甩过了展语的手,嘴里大肆辱骂着
“你们这是什么破朝廷,说的好听,给白银给店铺,我这一瘸一拐的来了,屁都没给一个,果然还是以前的赖皮货色!还有你,还将军,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