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丰闻听,也是一皱眉,李大人,要说换个地方,那不在话下,可眼下孙一龙人在开封府,诶呀,难呢。可话说回来,有道是事在人为,只要你我双方能携起手来,精诚合作,那这些个事,都不在话下。那咱们接下来这头一步,先想办法除掉孙一龙。这第二步,李大人,说为什么咱们屡次败给那黑老包呢,只因他底下爪牙甚多,文有蒋平房书安,武有徐良白云瑞。这文武两方面,直接可以调动整个上三门为他黑老包所用。咱们又焉能不败。那么眼下咱们既然成了一家人,李大人,自今而后,您就是我们绿林道在朝廷中的倚仗,我晏丰则在江湖之上聚拢群雄,咱们两方面鱼帮水水帮鱼,如此一来不愁扳不倒那黑老包。
李天翔当时一听,是点头如捣蒜,于是双方这才要勾搭连环,共同对付开封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咱们再说回开封府内,老少英雄各自休息,一夜晚景无话,次日天光渐亮,再加上正好这一天,不用早朝。因此这开封府内老少英雄,这觉这个好睡,可容等各自爬起身来,好么,有一个算一个,几乎腰都直不起来了,众人就觉着腰酸背痛,腿疼胳膊麻。确实是累坏了。
且说快到了这一日的晌午时分,宫里边传出旨意,来开封府宣旨的正是仁宗天子最为信任的中官张茂则。包大人率众接旨,就听这旨意说道,前者有人参奏荆鸿小师父诱骗当今公主,朕思之再三,以为此事实乃是有人误传,故而命包拯即刻赦其出狱,好言抚慰,不得怠慢。
容等张茂则宣读了旨意,就见这位中官紧走进步来在包大人近前,微微一躬身是满面带笑,诶,相爷,这个陛下另有机密口谕,可否屏退左右?
包大人闻言一怔,随即马上一摆手,呃,也好,中贵人二堂请。
相爷请。
俩人来在二堂,张茂则压低了声音就说,我的相爷哎,您可知道,宫里边大事不好啊。
包大人闻听就吓了一跳,原本多日来这心就一直悬着呢,一见张茂则神色慌张,赶忙就问,呃,中贵人,此话怎讲?
诶呀,相爷,前者那尚书李大人参奏说那荆鸿小师父引诱平康公主,此事啊,并非是子虚乌有。可这并不怪人家小师父,只因咱们这位平康公主乃是一位天生的情种,自打御书房跟这位荆鸿小师父一见之下,唉吆喂,相爷哎,这,这此后是茶饭不思,形容憔悴,到了眼下,这人啊,这人怕是不行了。皇上在暗地之中也没少跟着掉眼泪啊。可您说,这种话,他还说不得。相爷,这件事啊,就是皇上的口谕。
张茂则说完了,两只小眼珠瞪的老大,那意思啊此事确实十分棘手,那么就得看看包大人究竟有没有办法为皇上分忧?
咝,啊?包大人闻言,这才知道,原来李天翔前者参奏荆鸿,这由头在这儿呢。就见包大人眉梢一挑,嗯,皇上口谕,老臣业已牢记在心。就请中贵人上覆我主,此事容包拯思之,早晚必有答复。
诶要,相爷,此事可是火燎眉毛,容不得相爷您三思了。
咝,嗯,也罢,中贵人请先行回宫,午后申时前后,包拯自当进宫面圣。
张茂则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当下跟包大人各自见礼已毕,带着俩随行回宫去了。
可这事啊,涉及到儿女私情,又是当朝公主之事,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因此这可把包大人给为难坏了。不得已,就得请公孙先生,蒋平徐良,房书安等等众人火速来在二堂商讨此事。
可老少英雄一听,也都傻眼了。唯有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听完了,在那儿嘿嘿直乐。
蒋四爷就问,诶,我说书安呐,相爷这都愁怀了,你乐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