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咱们话分两头,再说回太公岛,按着和兵主跟慕容愁这俩人的安排,太公岛就举行了盛大的门长接任大典,强逼着徐良就得接受数千门人弟子的朝拜,这整整两日光景,徐良就觉着身心俱疲,劳心劳力啊,您看这要心不甘情不愿,且缠磨人呢,老西今儿个就是这样。
可徐良就发觉,这两天自己一直留心瞩目的那位老者,就是揭穿徐良掌力的那老头儿,突然是消失不见,徐良问了好些个人,这倒好谁也不知道。
徐良不由的是暗暗懊悔,心说这个老人家,那指定是一位世外的高人,来无踪去无影,神龙见为首不见尾。本想着留住人家,好生请教一番,结果这一番忙乱,把人还给弄丢了。唉~~徐良这个后悔劲劲儿,就甭提了。
咱们书说简短,容等这门长接任大典终于算是折腾完了,徐良一想,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宜耽搁过久,那怎么办呢,就得找个人作为代理门长,可这人找谁,老西儿又犯难了,要说找慕容愁,那火龙派好些个人肯定不能服,可要找和兵主,徐良知道,这人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徐良在这儿那还好说,和兵主那是不能轻举妄动,可一旦要徐良不在,和兵主大权独揽,那卧虎派的人能不能过个安稳日子,咝,啊呀,这可就不好说了呀。
咝,怎么办呢?思前想后,徐良就决定,为万全计,还得由冷面狐姬慕容愁来当家作主,但是呢为了压服火龙派中那些个茬子,徐良就打算,把蓝氏哥俩留在太公岛,协同慕容愁处理门户事宜,那么有什么大事小情,及时给开封府来书通报。这哥俩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徐良话已出口,这叫师命难违,所以只能是俯首听命啊。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无论慕容愁还是和兵主,都没有二话,可在徐良众人起身离岛的前一天晚上,稀薄大头鬼房书安悄没声就溜达到了卧虎寨,拐弯抹角找着了冷面狐姬慕容愁还有风伏羲这娘俩,现如今这慕容愁身份可不一样了,经徐良宣布,这是代理的门长,地位尊崇,这寨子两旁边守卫着几十个那些个能打的保镖护卫,专职负责保护慕容愁。
可慕容愁和风伏羲一见房书安来了,赶忙上前,双方见礼已毕,房书安劈面就问,就跟这娘俩就说:噫嗯,我说二位,慕容门长,小伙子,知道我来了是为了什么吗?
俩人对视一眼,微微一摇头,就见房书安满面寒霜,继续说到:哼哼哼,慕容门长,我房书安久历江湖,我见的人儿那多了,瞧见我这把小片刀没,死在我这小片刀下的剑客,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啊。所以临行之前,特来有一言相告,我说慕容门长,您以为那火龙派的和兵主,此人如何?
咝,房老爷,要说这个人,那以往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是眼下来看,经徐三将军一番解劝,似乎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哼哼哼,糊涂~糊涂啊,我今日把话撂在这儿,只要我们前脚一走,过不了几日,和兵主在他手底下那些人的撺掇之下,是绝对不能容你。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这个道理你懂吗。我干老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有些话他不便说,有些事他也不方便做,但是我是做儿子的,就得方方面面替他老人家考虑周全,所以,慕容派主您可听好了,你只待我们走后三两日,找个什么由头大宴宾客,把那些个太公岛上的茬子,尤其火龙派里头哪个不服,你都请在一处,而后……老房说着一咬牙,一伸手从袖筒里头取出小布兜来,放在桌案之上:慕容派主,还用我多说么?
啊?这几句话可把慕容愁和风伏羲吓个不轻,看房书安这意思,分明是让慕容愁他们找个机会,这一包耗子药,把太公岛上但凡不服之人,是一举毒杀。啊~~慕容愁当时吓的是花容失色,风伏羲也给吓够呛,当时磕磕绊绊就问:呃,敢问房老爷,这,呃~这个,是门长的意思吗?也就说这是徐良的意思吗?
房书安冷一声:哼哼哼,年轻人,你觉着你这个问题,我能回答吗?
啪~还得说房书安,这人说话办事真格就是滴水不漏,就听老房接茬说到,慕容派主,咱们现如今可是一家人了,我话说一遍,但凡你要有错失良机,慢说你活不了,你儿子年纪轻轻,也得跟着吃瓜捞,也得跟着掉脑袋。告辞。
老房说完了,大袖一挥,闪身走人,但是他就觉着多多少少还是不放心,又拐弯抹角找着蓝氏哥俩,把刚才那意思跟这哥俩说了一遍,这哥俩一听,也吓的什么相似,当时嚷嚷着就要去问徐良,房书安把脸蛋子一沉,厉声警告蓝氏双杰,就说你们哥俩啊,是一对榆木脑袋,凭你们的天分,原本也就只能做个偷鸡摸狗的小贼,一辈子不带出息的,但是你二人走了狗屎运,碰着我干老,这才滥竽充数混进开封府,但是我房书安是什么人物,我是半仙之体,言无不中,,你们两个蠢材要说听我的,兴许能保住你们这两条狗命,反过来说,要错走一步,这太公岛就是你们什么狗屁蓝氏双杰的葬身之地,我这么说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