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郎原本就激动万分,再一听,这个行动竟然是为了护驾,花二郎是更加激动,当时瞪大了眼睛,微微带喘:咝,呃,那么请恕卑职冒昧再问上一问,皇上,他老人家,这是打算起驾何方啊,呃,我们也好提前做个准备。
徐良微微一叹:皇上他老人家要去往法场之上,监斩一个人。
哦?监斩一个人,这,这是什么人,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竟得由皇上亲自出面监斩呢,那甭问,一准是个大奸恶霸,朝廷的叛逆。
您瞧,这军营之中啊,消息闭塞,对蒋平这个事,花二郎压根就不知道。
徐良苦笑一声:唉,花将军,实不相瞒,你说的可也没错,皇上要杀的这个人,你也认识,正是大五义之中的翻江鼠蒋平,我蒋四叔。
哎吆~花二郎闻听,顿时这一张黑脸膛,红的跟个大红布似的,他是又惊又愧,惊之惊,这,这怎么回事这,蒋四爷,那是天底下头一号的好人呐,而且那是开封府的半拉当家人,多年来舍死忘生是屡立战功。怎么今儿这,脑瓜要保不住了,与此同时,花二郎觉着,方才自己那个话呀,这叫多言必失啊,怎么就大奸恶霸,朝廷的叛逆呢。
呃,花二郎是张口结舌:咝,这个,三将军,卑职,卑职我有罪。方才那话,我~~
呵呵呵~徐良一乐:花将军,你说的可也没错,错非我蒋四叔是个大奸恶霸,皇上为什么要一定要杀了他呢,诶,这个事情,就不说了,我这就去往枢密院请一道调兵的行文,你只要在三日之后,在皇宫院的门口,带人接着就是。
花二郎因为着实替蒋四爷感到可惜,所以他本想再多问几句,可一看徐三将军,面沉似水,当时不敢多说了,冲着徐良微微一抱拳:如此,三将军,您请多加保重,有什么事,只要三将军您,或者房老爷,派个人吩咐一声,我花二郎是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绝无半字虚言。
花二郎说的诚恳,徐良也看出来了,就这位花将军,虽然打交道不多,但是呢,到了关键时候,足可以生死相托。
就这样,老西儿拍了拍花二郎的肩头,转身走了。可花二郎这心里头啊,不是滋味,这,这蒋四爷他怎么就,怎么就犯了死罪了呢,咝,不对,不对呀,这里头是必有文章。
这么一想,花二郎坐不住了,当夜晚间,暗地之中悄然之间就派了个手下的心腹人,要他去往京城里头,就蒋四爷这个事,好好扫听一下。
按下花二郎安排,如何胡思乱想暂且不说,返回头咱们再说徐良,老西儿回在开封府,几乎与此同时,云瑞也回来了,小达摩还带着风伏羲和慕容愁,风伏羲一看岛主来了,赶忙拉着娘亲,又要给徐良行大礼参拜。
哎哟,这可把给徐良给折磨个不轻,老西儿这人最是受不了这种繁琐礼节,但是呢说了还没用,只能赶忙搀起二人,按着规矩给人家还礼。徐良就得问呐,说那,那十二只猛虎现在何处啊,你这主人不在,会不会出个什么意外。
风伏羲一:掌门人,不必担惊,驯服这十二个畜生,靠的可并不是我个人的能耐,还有我苗疆赤练山独产的秘药,这种玩意一旦给猛虎服下,六个时辰之内,它们就跟睡着了似的,更何况还有十多个弟子从旁看顾,掌门人,您放心,绝无半点差池。
徐良这才放下心来,可这时候啊,徐良就不自觉的,有意回避冷面狐姬慕容愁的眼神,老西儿可听蓝氏哥俩说了,说自打当日徐良出走太公岛,哎吆,就这位卧虎派的派主慕容愁,相思成疾,整日里是以泪洗面,这人啊,好悬就没挺过来。
徐良听的是连连叹息,不由得他又想到,那位江宁府长恨天的许大夫,唉,我徐良造孽啊,正因为受我白眼眉的牵连,害的人家死在七层莲台,再往前说,我结发的妻子,也因为跟了徐良,英年早逝啊,看来我徐良,乃是一个不祥之人,那我又岂能去害了这位冷面狐姬呢?
诶,徐良正然胡思乱想,就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噫嗯,~我说各位,都都出来,都给我出来,列队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