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串未收入通讯录的座机号，
“公司的电话吗？”齐霄双眼微眯思考几秒后，果断选择接听。
“喂！齐霄吗？”
“是我。”
“你现在人在哪？还有多久回公司？”
齐霄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时间，16点35分。
还有一个小时打卡下班。
“快了，最多半个小时到。”
“业绩完成了多少？有开发出新客户吗？”
“目前还是0。”
听筒内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就是厉声的斥责。
“没有客户你还好意思回来？你要为自己负责知道吗？你开发不出客户，就无法产生价值，无价值的人注定会被社会淘汰的！公司给你平台，给你机会，你要珍惜……”
齐霄拿开手机，打算让听筒内传出的噪音自己‘播放’一会儿。
随后他打开公文包，拿出公司发的产品资料。
课程……
“我都差点忘了自己之前干的是卖课程的销售员啊。”齐霄饶有兴致的翻看起来。
直至听筒内传出连续的“喂”后，齐霄才再次将手机听筒拿到耳边。
“经理我在听。”
“你要拼搏，努力！不要放弃见到的每一个人！”
“嗯，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我给你定个目标吧，”“从现在开始到晚上7点，你必须开发出一个客户！你要相信奇迹！要相信自己！要相信没有不可能！我在公司等你的好消息！”
嘟……
不等齐霄回答，电话挂断。
“傻逼，有病吧？”
齐霄心里瞬间涌出辞职的想法，他起身刚准备去公司，却又停下了脚步。
“经理，业绩，客户？”
摸索着手机，齐霄似乎找到了线索。
“看来你就是剧情引导者了吧？”
想到这里，齐霄开始收拾销售资料，随后离开餐厅向大楼电梯走去。
刚进电梯，
齐霄就看到身着相同款式西装的其他同事。
“哦？你也回来了？”脸熟却不知名的同事问道。
“嗯。”
“今天谈了几单？”
“零。”
“零单就回来？你牛皮啊~”该同事带有嘲笑的口吻道，“看来晚上又得做俯卧撑了吧？”
“呵~”齐霄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叮~
随着电梯门在大厦17层打开，齐霄回到了公司。
他走到座位前，摸了摸办公桌。
“触感真实……幻境构建的真不错。”
就这样在心中想着，齐霄迎上了经理的目光。
“你现在就回来了？开发出客户了？”
“没有。”齐霄爽快摇头。
“你！”经理脸色变得越发难看，遂不再理齐霄。
齐霄回到座位坐好，开始等待下班时间。
直到六点半，最后一名业务员才回到公司。
齐霄看着这群人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同情。
“好，大家辛苦了！”经理精神抖擞的从办公室走出来，带着众人喊起口号。
这期间，他多次瞄向坐在原位，没有跟着喊口号的齐霄。
“今天大家都有新客户吗？签单的请举手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