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溪摸出烟盒,骨节分明的长指敲出一支。
饶有兴趣的道:“单亲家庭,孤儿寡母,一直和柳依依住对门。”
苏叶习惯性的探入裴寒溪的衣兜,拿他“御用”的打火机。
她见裴寒溪在指间把玩那支烟,并没抽的意思,也便开始摆弄那打火机。
她有些好奇的问道:“没查吗?”
“不用查,看他行动。”
苏叶觉得今天裴寒溪有点不一样,她越发好奇了:“你守在这里是直觉他有问题吗?”
裴寒溪没答,拿走了苏叶手里的打火机,自己点燃了手里的烟。
“叶子,以后改掉给我点烟的习惯。”
苏叶微怔:“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吗?”
裴寒溪帮她理了理鬓间的发丝。
苏叶迎上他的目光道:“我也喜欢。”
“我知道。”裴寒溪说这话时,悦意明显。
苏叶猜测:“你是担心我给你点烟,进了寒家以后别人看轻我吗?”
裴寒溪打开车窗,徐徐吐出烟雾:“我裴寒溪的女人,谁敢看轻。”
苏叶心底为之一震,笑中带暖:“那是为什么?”
“改掉习惯,提醒我不按照既定的风格或舒服的方式办事情。”
说这话时,裴寒溪握起苏叶的手吻她指尖:“你点烟,我很享受。”
苏叶明白了,裴寒溪要用这个小习惯的改变,提醒自己不要按照既定的习惯办事。
苏叶有些担心道:“高鑫这么难搞吗?”
裴寒溪轻笑了声:“谋略而已,在我眼里,没有难搞的人。”
苏叶侧身依偎着她,葱白的指尖点了点他胸口:“对啊,你才是最难搞的那个。”
裴寒溪轻笑了声,落下车窗,扔了手里的烟蒂。
他回身握住苏叶细白的手臂调转了方向,将她压在了车座里。
胡渣蹭着她瓷滑细软的脖颈,呼吸炙热、有些灼人。
“那还不是被你搞定了?”
“唔!”
苏叶被吻的七荤八素,恢复清明后发现车内隔板已然落下,车子也启动上了路。
裴寒溪握她手臂的位置靠上,略带粗粝的拇指在她腋窝内侧摩挲着,又痒又麻,磨折的她忍不住蜷缩。
“寒溪,别,别这样……”
“你敏感点真多,别求,放心,我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