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给基地的压力不小。并且来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学生,没有什么生活经历,一下子对前途感到迷茫,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雄风看得出来杜克俭是一位深受教职员工和同学们尊敬的校长,他找到了校长,和他语重心长的谈论了半个小时。杜克俭在谈话后,心情相当沉重。是啊末世到来,以前的生活方式、道德标准甚至教学方式都要改变了。适者生存,只有适应下来的才有资格生存下去。
杜克俭和雄风谈完话,便把所有教职员工、家属和学生干部召集到了一起。
“各位同仁,同学们,你们都知道现在时代已经变了。刚刚基地的领导雄风先生已经和我进行了开诚布公的谈话,他会保证我们的安全,提供生存物资。但这有个前提,就是必须要遵守基地的管理规定,如果有违反的,最轻的是被鞭挞,重的被处死。”
杜克俭还没有讲完,就有人惊呼起来,“这是私设公堂,是违法的。”
杜克俭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私设公堂?现在这种情况,有人维护法律吗?醒醒吧,现在没有末世,人类之前的文明被毁灭了。人家不是你爸妈,可不会惯着你,你既然反对,那是不是你想着要违反规定?”
“不是,不,我那想,就是问问,对不起对不起。”刚刚说话那人看见自己引起校长不快,赶紧陪笑着解释。
杜克俭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接着说:“一会基地要为大家办理身份卡,以后在基地里只能使用积分,身份卡也是银行卡。大家要做好同学们的工作,这个身份卡必须要办的。基地为我们考虑,开始的这10天免费提供食宿,10天以后就停止提供。
大家要想办法赚取积分,可以到商场那里看,那里会发布任务和聘请工作人员,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但是最好还是去,不然没有积分可是会饿死的。”
在杜克俭他们谈话的时候,雄风又建了几样建筑。在基地入口处,雄风修建了一座5层大楼,一楼至三楼是政务服务中心,办理入住登记、招聘、发布任务、商业登记等等。四、五楼是管理部门的办公室。
为此雄风成立了民政、商业、治安、财政、后勤、建设六个部门。其中民政负责人:楚潇潇,商业负责人:强尼,治安负责人:肖军,财政负责人:黄荣,后勤负责人:宋辉,建设负责人:。
在六部之外,独立设有战斗部门,林祖辉他们四个飞行员也被编到了战斗部门中的飞行中队。另外的地面部队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孙剑带着12名战友和优选出来的17人组成的突击队,马聪带着剩余的246人组成了防御部队。
战斗部的平常驻地就在堡垒中,那里经过两次扩建,已经变成一个占地面积为3000平米的庞大建筑。
战斗部被雄风称为“火种战队”,名称不响亮,不霸气,雄风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称为“xx军”,自己又不是起义闹独立。
在后山位置,雄风建了一座占地为12亩的大楼,作为综合学校使用。
以后基地里的孩子,小学幼儿园阶段就在孤儿院那边读书,中学、大学到这里来读。分科的话,等杜克俭他们商议出来再定。
为了方便管理,雄风把加油站、发电厂调整到了堡垒旁边。在政务中心的对面修建了一座35层高的大楼。
这座大楼就是集体宿舍,其实就是胶囊公寓。胶囊公寓是由一个个的1.2米x1.2米x2米的胶囊房组成。别看这个只是占地7亩的地方,总共却是可以容纳25万人住在里面。
胶囊中有床和铺盖,内置通风系统、光源和供娱乐的液晶电视,关闭舱门后,外边的声音和光线传不进去。洗漱间、洗澡间、卫生间、洗衣房是公共的。洗漱间和卫生间不提供水,可以免费使用,洗澡间和洗衣房需要使用积分才可以用。
大学生和教职员工就是被安置在胶囊公寓住宿,10天过后就要花积分才可以入住。租金不高,每人每月10积分。
学生们被安置下来,纷纷和家人通了电话,不过许多人已经失去了家人电话根本就无法接通。打电话报警求助,打过去都是占线。
学生们忐忑不安的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商量着未来。杜克俭已经和老师、学生干部开完会,这才在基地居民的带领下来到了胶囊公寓。
已经想通了的老师和学生干部们见到学生们的情绪都很低落,便分散开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给大家。
大多数学生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开始尝试适应基地的生活。一些人准备第二天就主动报名参加任务,希望能够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生活条件。另一些人则是把希望寄于基地的工作岗位上,希望能够顺利应聘以便在未来的生活中自力更生。
杜克俭与教师们商讨着如何重新设计课程,以培养学生们在末世中的生存能力和价值观。
在这个新的环境中,学生们逐渐冷静下来,学着团结协作,共同应对末世的挑战。他们这时也明白,只有相互扶持,才能在这个残破的世界中存活下去。
“同学们,时间不早了,我老头子也学学你们年轻人一样,试试前些年就流行起来的胶囊文化。”杜克俭的话,让同学们会心一笑,但又觉得心酸。特别是那些老师和学生干部,他们都知道,基地已经聘请杜克俭为基地学校的校长,可以免费享受一套住房。但他拒绝了,表示学生们没有学会生存的时候,他就要和同学们同甘共苦,带着被救的一家人入住了胶囊公寓。
火种基地陷入了宁静,但在隔壁市的余杭却有那么一个人始终心情起伏不定,思绪万千。
他抱着一支突击步枪,守着自己的家门,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那个少年的身影和离别时他说的那些话语。他喃喃自语道:“他是怎么预知到的,难道说,去了他那里的确可以保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