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的神色就是一禀,二阿哥才救治回来多久,皇帝就又“旧病复发”了,永璐才只有七岁呢。
她虽然早就防备着此事,却也没想过这一天会这样快的到来。
但她并不将情绪表露在脸上,温声安抚道:“永琰不必烦忧,额娘会处理此事的,不会叫永璐继续这样受委屈。”
她抚摸着长子的小脑袋:“你光顾着关心弟弟了,那自己呢,你觉得尚书房的学业压力大不大?皇上可会说你?”
她生怕皇帝对永璐都是如此,对永琰只会更加严苛。
永琰一笑,两排整齐的牙齿间就露出一个小黑洞来——他正是换牙的年纪。
他的小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一双眼眸干净明亮,显然也很开心额娘在心疼弟弟的同时,也不忘记关注自己。
他挺起胸膛,成竹在胸道:“额娘放心,儿子应付的来,二哥也教了儿子许多小窍门。”
论如何与皇帝进行这样的父子相处,再没有人比二阿哥更为经验丰富。
永琰又略苦恼道:“只是这些法子我也教了弟弟,他也试过,却不大合用。”
嬿婉就笑了,解释道:“适合你的未必也适合永璐,孔夫子说‘因材施教’,就是这个道理。额娘来给永璐想想办法。”
二阿哥和永琰都早慧聪颖,小小年纪极为懂事,永璐则更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小孩儿样儿,活泼顽皮,有时候也会淘气和懒散。
他们性情和为人处事皆不相同,自然得一个猴一个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