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看您这话说的。”刁银婷笑了笑,语气更加温柔了,“陆县长可是真心实意地想为老百姓办实事的,您就放心吧。”
说着,她又转头对陆江河说道:“陆县长,您说是不是?”
陆江河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大爷,您放心,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您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一定尽力帮您解决。”
沈大娘也在一旁帮腔道:“老头子,你就别瞎想了,陆县长是好人,你就让他们进来吧。”
那老人沉默了片刻,终于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进来吧。”
沈大娘连忙将陆江河等人迎进了里屋。
一进屋,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过窗户纸,只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屋顶是用茅草铺成的,已经有些地方漏雨了,地上放着几个破旧的瓦罐,用来接雨水。
屋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床上铺着一床薄薄的被褥,被褥上打着好几个补丁,一看就知道已经用了很多年了。
沈大娘的老伴,李,就躺在床上。
他骨瘦如柴,脸色蜡黄,一双浑浊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屋顶,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大爷,您这是怎么了?”刁银婷关切地问道。
“哎,别提了。”沈大娘叹了口气,说道,“自从上次被打伤之后,他就一直卧床不起,连路都走不了了。”
“被打伤?”陆江河眉头一皱,“这么严重?”
沈大娘刚想开口,李却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把抓住陆江河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陆县长,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昨天的时候,乡长已经来过了,我们真的不敢再告状了。”
陆江河听了这话,登时有些恼怒,盯着李,语气严厉地说:“今天我在这,谁都不敢拿你们怎么样,有什么委屈尽管说!”
李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他看了看沈大娘,嘴唇颤抖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沈大娘轻轻抚摸着李的手,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悲伤,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陆县长,你是不知道啊,去年……”
“去年乡政府来征地,说是要开什么煤矿厂,造福村子,厂子开起来了,我们都可以去厂子里打工,而且还给我们一笔补偿……”沈大娘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变成了低声啜泣。
“可谁知道,合同我们签了,地也拿了,钱却迟迟不到我们手里……”沈大娘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我老伴气不过,就去政府找他们理论,却被保安给打了,把腿都打断了……”
沈大娘说着,掀开盖在李身上的薄被,露出他那条肿胀变形的小腿,上面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依稀可见渗出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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