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责掀开被子,睁开猩红的双眸。
苗秧敲门:“宫责,你易感期到了。”
苗秧一直觉得宫责像个beta,他好像不太容易受信息素的影响,所以日常的时候,苗秧在他面前有时候都不用贴抑制贴。
也知道宫责这人意志力十分强大,易感期对他来说不过尔尔。
那抄经书可不是白抄的,再者,宫责在苗秧心里的形象特别清冷孤傲,估计做那种事都是草草了事,不以为然的吧!
宫责听着oga的话,紧蹙的眉微微松开。
被子底下,胸膛因为呼吸而起伏。
可能是他自己热起来的原因,所以觉得呼气吸气也是热的,带着好闻的清香。
“宫责,我叫人拿抑制剂过来,你等一会儿啊。”
“不用。”宫责哑声开口,“你进来,不,你就站在门外,秧秧,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苗秧没有多想,立马答应:“行,小问题。”他的信息素好像对宫责没什么用,但宫责说这样恰恰能帮助他。
可苗秧不知,如今,他越是答应得利落,宫责心里就越发狰狞扭曲得厉害。
oga太信任自己。
而他思想龌龊。
宫责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闭着眼,脸色透红。
他的手……修长骨感,和苗秧的不同,更有力量感。
苗秧的手曾被他握住,一起走过很长很长的路。
他们年龄相差不大,可宫责性子老成稳重,永远走在前面,稳稳当当的抓住苗秧的手。
他的手更软一些。
比他的握着舒服。
……
苗秧搬来自己的懒人沙发抵在自己的卧室门口。
他窝在里面,双手压在脑后。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苗秧嘴里念叨着清心经:“尘垢不沾,俗相不染……”
念着念着在舒适冷冽的草木香里睡着了。
这一折腾,他脑子都转不过来。
168也没有上线,没个说话的,他没留意就睡着了。
宫责开门时,身上已经换了一身睡袍。
V领下的胸膛透着薄红,他高大清冷,这样的红有种超脱世俗的性感。
很难形容,他像个谪仙一样,在垂怜一个人。
弯下腰把人抱起来。
苗秧一下就惊醒了。
oga的脸很红。
眼神迷离。
像是早晨花园里,从花圃和青草里醒来的一般。
身上透着清凉自然的味道,被包裹。
“你出来了?”苗秧缓了两秒后,问道。
真的好信任宫责啊!
“真没事了?”也关心。
可这样的信任却让宫责心里被拧得死死的。
那是一种害怕自己的形象从苗秧心里跌落的恐惧。
说是恐惧不恰当,更多是疼惜。
因为疼惜,才不想让苗秧感到害怕,对宫责的滤镜破碎。
宫责喉结滚动,把人抱到卫浴室,放下后道:“自己洗澡,先休息,一切等明日再说。”
说完,就走出了卫浴室,也离开了主卧,去了次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