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
宋斯礼呼吸滞了滞，安抚的看着喻闻。
“我没事。”
喻闻紧紧抿着自己的唇，眼中浮出了。
这可是枪，怎么可能没事！
李凡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还有一枪，”
肖云泽眼神阴沉的看着宋斯礼，语气中满是玩味。
“快点吧。”
“住手，别再开枪了，”
喻闻故作镇定放开口，脖颈的疼痛像是完全感受不到。
“宋斯礼，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没必要为了我做出什么牺牲，”
她加重了语气，继续开口。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欠你什么，也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
不想欠他，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宋斯礼感到无数把尖刀狠狠的扎在心脏上，加大力道的缓慢旋转着，疼的他背脊紧绷，连呼吸都几乎忘了。
相对于这，腿上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放心吧，我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你什么都不欠我的，”
话音未落，手指勾起。
“砰！”
枪声响起的同时，宋斯礼的腿上又多了一道血洞。
他身体踉跄了下，才站稳，脖颈暴起的青筋十分明显。
喻闻看着被鲜血浸染的西服长裤，脸色更加惨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哈哈哈，”
肖云泽沉沉的笑了起来，声音阴恻。
“还真是令人感动，”
他眼底的探究和狠戾的杀意显而易见。
“我越来越好奇，你能为闻闻做到什么地步了。”
“就算你想让我自杀，我也会毫不犹豫，不过你得想清楚，”
宋斯礼呼吸微重，声音干哑的厉害，语气却依旧从容。
“我出事，你能不能离开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