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亲身入局,参与了谋杀北镇抚司指挥使,又派人不远千里,几路人围追堵截,将他拦截在城外。
他以为的,海棠花一样无害的赵妨玉,心狠起来,当真是什么都能做。
“你要什么?”
赵妨玉变化太大,大到裴严不相信赵妨玉为了一个陈州证词,能将他绑到这里。
“我要你为我所用。”
边上的悬壁骤然抬头,目光灼灼。
裴严没说话,黑夜里,只能听到男人狠狠吸了一口气,后又吐出来。
“周擎鹤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样帮他?”
为了周擎鹤那个废物,赵妨玉一个女人恨不得将锦衣卫一网打尽!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一个男人怎么比狐狸精还会勾引人?
裴严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周擎鹤到底有哪里好,值得赵妨玉为了他做到这一步!
赵妨玉缓缓摇头:“是,为,我,所用。”
“……”
“……”
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悬壁又是猛地一抬头!
“……李家有意皇位?”
如果是李家想要代替周家,那他倒戈也未尝不可。
裴严还在衡量。
赵妨玉已经沉声打碎了他的幻想。
“你父亲的死,另有隐情。”
裴严两手一撑,整个人猛然崩绳子,从那张简陋的座椅上站起:“你都知道什么?”
裴严挣脱束缚的一瞬间,悬壁已经赵妨玉护在身后。
赵妨玉看了眼外面的月亮,估摸着时间,终于点出了今日的正题。
“裴德的一条命,外加你杀父凶手的线索,够不够买你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