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发现,这不是诗,是恐怖故事啊,露露都特么口吐白沫了。
原来不是露露骑术好,是那匹马受惊了!”
“嚯!我说老孙啊,你这老骨头是去旅游去了吗?你是去玩命去了吧?”
莫其荪不爱听,却也被吓到了。
“可不是嘛!”
孙闻捷拍大腿感叹,“好在那匹马力气使的差不多了,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情绪也稳定了。
我勒住了马,然后忙把露露扶了下来,放到一块草比较厚的地方,给她顺气。
露露缓过来后,一直说腰硌得慌。
我伸手去她身下一搂,就拽出来了这么个宝贝。
天意啊!
嘿嘿,你们说,这事可传不可传,可记不可记?”
莫其荪哂笑,“不就是走狗屎运捡的嘛,讲这么多屁话有什么用。”
图乾也笑,“孙老哥确实有大机缘,只是苦了老嫂子了,遭这一番活罪。
我家就是草原省的,可惜不在牧区,没骑过马。不过倒是见过一次马受惊踩踏人的事,确实很可怕。”
久没说话的刘露老太太终于说话了,
“还是这后生明事理,老孙天天惦记着他那些破烂宝贝,也不知道心疼人。”
孙闻捷闻言,忙上来抱住,嬉皮笑脸地安慰,看得图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莫其荪也看不惯,他捅了捅图乾,
“小图,你过来掌掌眼。真的假的还不一定呢,就说什么传啊记啊的,老不休嘛这不是。”
没有附和莫其荪的一语双关,图乾笑呵呵地拿起了铜印,
“这肯定是老的,我来看看细节吧。”
这时候,孙闻捷听了莫其荪的话闻言不乐意了,“老莫你瞎了,这么明显的老货你看不出来真假?
如果说这是造假,那我问你,造假的人造完了假,为什么又把他扔到鸟不拉屎的地方,有病啊?”
莫其荪不甘示弱,“你要说是真的,你就说说这是什么,又值多少钱?”
孙闻捷不说话了,他是真不懂啊。
这会儿,图乾也看完了。
很直接明了的东西,一眼的事。
笑着阻止了两个人的拌嘴,图乾指着铜印道,“二位,这是金朝的官印无疑。
很好辨认的原因,是这种方形底座,印钮也是板状方柱形的形制,在金朝很流行。
这个民间收藏的官印啊,元朝的多一些,金朝的较少。但总的来说,都不稀有,价值也不太高。
主要价值还是要看官职高低,还有就是有没有铸造年份等其它信息。
这个官印,有点可惜,只有官职,没有其它信息。不过官位还算高。
我们看,这上面刻的字,是九叠篆(行军副统之印),这官不算小了,能值个七八万吧。
这个印,我个人比较喜欢,我出十万,不知道孙老哥能不能接受。”
图乾能要,孙闻捷就很高兴了,说明这次换宝能成功。至于官印能抵多少钱,他其实并不在意。
“没问题啊!”
孙闻捷将茶水一饮而尽,“你这张银票,市价十六七万吧,但品相极好,我愿意出二十万!”
两个人双双都给对方的宝贝抬价,皆大欢喜。
孙闻捷给图乾转了十万差价,“小图,你那剩余的九张银票,如果没有去处,就还给我留着,等我淘到了宝贝,咱们在换过。”
“没问题啊。”
图乾笑着答应。
这太没问题了,他省了事,自然是十分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