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已经醉倒,阎埠贵直接代替他答应下来许大茂的条件。
不答应又如何?继续让阎解成蹲在家里白吃白喝?
就算阎埠贵不抠了也养不起啊,这是什么年月儿?
“大茂啊,你说,只要能办到的,我一定会督促解成给你办好。”
这个时候还讲条件——“只要能办到的”,只能说不愧是阎埠贵。
不过许大茂也没有在意,反正办到了放你一马,办不到咱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该制裁的继续制裁,又不是我难受。
“1、今儿个光给我跪下赔罪没用,他可是把我家蛾子也给得罪了。”
“等我和蛾子一起回来的时候,在跪下磕头吹一瓶酒,这个没毛病吧?”
啥?
众人才明白了过来,娄晓娥不在,阎解成的这次赔罪不算?
不过仔细一想许大茂这样说也没有问题,正主缺了一个,你这赔礼道歉不算那也是合理的。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只有阎埠贵在那儿皱着眉头,多下跪赔礼一次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得多买一瓶酒啊!
这方面他可不敢弄虚作假,要是弄假酒被看出来的话,那等于是把对方当傻子看,不说许大茂,就算四合院任何一个人以后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
所以酒得保真——但,得又花一次钱买酒了……
“大茂啊,你看解成这喝都已经喝了,下次赔礼的时候,能不再吹一瓶白酒吗?”
“这样也太伤身体了……”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甚至说很多邻居都白了阎埠贵一眼,他那点儿小心思谁能不知道啊?
块把钱的地瓜烧,远比他和阎解成的面子重要。
“阎老师,做人要知足,我都已经准备放过阎解成了,你还在这点小事上面斤斤计较?孰轻孰重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着不知道?”
许大茂面无表情的说道。
阎埠贵也知道装可怜没用,只能尴尬地答应下来:“我这不是为解成身体考虑嘛……不过大茂说的对,下次我让解成再吹一瓶,给大家助助兴,让娄晓娥消消气。”
“2、赔礼道歉也不能空着手吧?咱们四九城没有这个理儿吧?”
许大茂戏谑的看着阎埠贵,只有且有仅有出钱赔钱,才能让阎埠贵心如刀割了。
空口白牙吹瓶酒磕个头就能让事情过去?
我许大茂面子这么不值钱?
一听到许大茂说起这个,阎埠贵的脸色更难看了,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的:“大茂啊,这年月儿,我们家真没钱了,而且就算有钱也没有票啊,有钱有票鸽子市也没有东西啊……”
“阎老师,有舍才有得,你是读书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几句话空口白牙就想让我原谅你们家?我许大茂的面子往哪儿放?”
“你们家如此对我都能这么逃过一劫,那以后是不是谁都可以在我许大茂的脸上踩上一脚?”
“赔礼赔礼,没有礼,这个事儿就不算了结。”
“跪下磕头是个大礼,但礼物也是礼,你说呢?”
许大茂说完便推着自行车去了后院看新房进度去了。
而阎埠贵在那儿,脸上的肌肉都拧到一起去了,是啊,礼节是礼,礼物也是礼。
许大茂现在是副科级干部,阎解成当初可是在他的婚宴上大闹,没弄死阎解成都算是许大茂圣母心泛滥了。
现在还想吹瓶酒磕个头就想把事情给了结了?
想什么呢!
就连易中海都摇了摇头,这阎埠贵,实在是不知道轻重啊,这种事情上都想着省钱算计?
所以也没有多劝他,今天帮忙在许大茂前面说话,都是看在三人以前老搭档的份儿上。
至于后面怎么选,那就看他自己的了——是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又或是儿子能不能进厂赚钱更重要。
“老阎啊,你还是赶紧的把解成送医院去吧。”突然刘胖胖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