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是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儿子?”
“棒梗是贾张氏和阎解成的儿子?”
“棒梗是秦淮茹和阎解成的儿子?”
“贾张氏容色绝丽、风韵犹存,是大美女?”
“贾张氏和易中海、阎解成都有奸情?”
听到这些流言,何雨柱差点没笑死。
何雨柱看着刘岚,哭笑不得道:“刘岚,这怎么把事情传得这么离谱?”
刘岚睫毛微颤,苦笑道:“这些真不是我传的,我只是在原本的故事上稍微润色了一下,哪知道会传得如此荒谬。”
何雨柱好奇道:“你是如何润色的?”
刘岚小声道:“我就说易中海被撸,疑似作风有问题,可能与贾张氏有染。”
何雨柱故作严肃道:“谁让你添油加醋的,柱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跟我来储存室,我要惩罚你。”
刘岚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满脸哀求道:“柱爷,奴家不堪重负,你能不能明天才惩罚我?”
何雨柱眉毛一横,满脸冷酷道:“不行,今天犯的错,必须今天惩罚。”
刘岚无奈,只得视死如归的跟着何雨柱,走进了储存室。
何雨柱这一惩罚就是一个多小时,刘岚气喘如牛,累得连手指母也懒得动一下。
二十分钟后,刘岚才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气若游丝道:
“柱子,你怎么越来越强了,我一个人根本抵挡不住,你还是尽快找个女人结婚吧!”
何雨柱佯装不满道:“没用的娘们,我这个出力的都没喊累,你这个享受的怎么就受不了了?”
刘岚万种风情的白了何雨柱一眼,“你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
何雨柱面色一凝,居然无言以对。
下班后。
何雨柱提上事先准备好的饭盒,马不停蹄的回到四合院,将饭盒交给聋老太太当晚餐。
离开四合院,何雨柱快马加鞭的来到供销社,买了两瓶五粮液,一条牡丹烟,然后去菜市场割了两斤猪肉,跨上自行车,风驰电挚的向师傅家飞去。
来到熟悉的独门小院,何雨柱竟然有些忐忑和胆怯。
何雨柱深呼一口气,举起颤抖的右手,敲响了老旧的木门。
少顷,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妇打开了房门,这人正是何雨柱的师娘梅秀娥。
何雨柱满脸激动道:“师娘!”
何雨柱从小没娘,师娘梅秀娥却如亲娘一般对她嘘寒问暖,给予了她缺失的母爱,因为何雨柱非常敬重他这位师娘。
梅秀娥仔细瞅了瞅何雨柱,满脸惊喜道:“你是柱子?”
何雨柱上前一把握住梅秀娥的双手,眼眶微红,声线颤抖道:“师娘,我是柱子。”
梅秀娥眼眶也有些湿润,语气略显责怪道:“柱子,这些年你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老婆子,是谁来了?”
这时,屋内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
梅秀娥大声道:“老头子,快出来,柱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