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忍耐,谁能多说帝王一句不成?
有人心疼的还好,无人心疼的就成了草了。
胤禛着了风寒,发了高烧,在宫中临时的住处养着,不比弟弟,被母妃照顾得很好,虽得了同等的待遇,却被打发给奴婢照顾了,人身体不好,青年发福,体质虚弱,跪了那么久,感冒在所难免了。
天可怜见的,柔则真的倒下了,也无人与他做戏了。
另外两位侧福晋也对外宣称了药,哪怕身体没有不适,也一碗碗苦药的熬着,熬好了倒入花盆,躲事去了。
一不想越俎代庖,二谁都不爱那个男人了,三就是不想自找麻烦了。
有资格的不乐意。
没资格的上窜下跳。
说的就是雍亲王府内的现状了。
齐月宾还是心软了,放不下,被坑了那么多银子,还是放不下,日日去正院请安,不仅问胤禛的消息,还想自请去宫里照顾人。
柔则迷糊了几日,等三天后醒来了,再被烦了两天后,干脆利落的把人打包送入了皇宫,只盼耳边落个清闲。
“咳咳咳,吴嬷嬷,人送走了没?。”人躺在床上咳嗽,抬眼瞧见了吴嬷嬷进来,顺势问道。
吴嬷嬷笑了笑,走上前道:“主子身体即将大好了,可为了不惹皇上的眼,也只能委屈主子再病几日了,齐格格与其贴身的宫女,已经带着药材补品一一入宫了,奴婢亲自送人上了马车,更是让人亲眼瞧着人入的宫,主子放心,那药,已然悄无声息的入了齐格格的口了。”最后一句说的轻不可闻,语气笃定。
柔则得了确认,露出明媚的一笑:“不能只有我们恨他,也得有别人恨他才行,不好告知的真相,那就让她自己发现自己不*的事实好了。”说着重要字眼,自动收声。
吴嬷嬷听懂了,与其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