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头有太多疑惑。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
“你们所有人，无论实力还是资质都远不如先天生灵，太污秽，没有希望，都离去吧。”
他非常直接，根本不留情面，想要驱逐。
“前辈未免过于决绝了，没有试过怎能知道？”
“先天生灵或许真的辉煌，但每个时代的路不同，黄金盛世，亦有帝者出，尊者现，可见今未必不如古，我等亦不弱于古之圣灵。”有人辩解道。
剑诀当面，他们实在不愿轻易放弃。
“好，可以给予汝等一个机会。”中年人平静，冷视在场众人。
紧接着，他虚幻袖袍轻扬，十二尊神像齐齐绽神芒，肉身在颤动，血气冲霄，令这个地方骤然沸腾起来！
其中一尊虎身人面的神像异动最是剧烈，他身披黑色鳞甲，化作一道流光冲出，化作少年，伫立东皇莲前，绽放滔天杀意！
“这...”众人蹙眉，不理解中年人用意。
“他名蓐收，为昔年名震天下的十二祖巫之一。”
中年人目露感慨，浮现忆往昔之色。
尽管只是一缕魂，一道念，但人们依旧可以从其眼中看到山河崩碎，星辰轮转等画面。
眼眸深处，横贯银河的天火，铺天盖地的弱水，星辰在当中沉浮，一名天帝般的生灵踏在长河上方，杀伐浴血，横击十二名盖代生灵！
众人长久凝视，仿佛置身其中！
很多人甚至不由大叫，冷汗淋漓。
那个人....莫非是东皇吗，这是万古岁月前的一角么，前者在与十二位祖巫激战？
“汝等，谁能败他，就有资格摘取东皇莲。”中年人轻飘飘，将众人拉了回来。
所有人都呆住了。
“前辈，这是否有些...强人所难。”平复下心情，有人开口，认为对方是在刁难。
毫无疑问，这些祖巫的修为都无匹，实力大过天，而他们还在蜕变阶段，没有成长到那一地步，怎么能对抗？
“这并非本体，只是一缕战意，真正的祖巫早就逝去了，不可能再度显化世间。”
中年人的话语很简单，言明此乃试炼，面对少年时期的先天生灵，且会将压制在相同境界。
“不限手段，只要能胜过他便可。”
他补充道，但也告知，这并非没有风险，过程中他不会出手，要背负身陨的觉悟。
蓐收英气逼人，面容果真年轻，好似一柄天戈屹立，锋芒毕露。
杨清流神色微妙，觉得颇为怪异。
若无意外，这里乃是东皇行宫，但为何左右并非昔日护法，而是祖巫，两者不是仇敌吗，是导致这个禁忌道统消亡的元凶！
“我来！”
很快，有少年至尊上前，迫不及待，是此间最顶级的天骄，在元神方面造诣非常，真灵璀璨如大日，闪烁曦光。
他颅顶绽放白金光，与整片天地共鸣，化作仙剑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