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舅舅教育的陆皎一哭哭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他倒是不想哭了,可怎么都控制不住。
“呜哇哇哇哇……嗝、我,我不想哭!”控制不住哭的陆皎很委屈,“我眼睛都看不清了。”
一旁看着的陆安好心提议道:“那要不我先帮你把眼睛挖下来,等不哭了再放回去?”
他现在的眼睛就是可以这样的。
沈星阑:……
这崽是没办法带了!
睡了午觉醒来,看着天边倾泻而下的雨,沈亭之总算理解陆闻亭的注意点为什么会在排水系统上了。
目测超过每小时200l的降雨量,还全都集中在他们这小别墅周围,别墅和周围却办点事都没有。
除了天上还在下的雨,只看那没有一点积水的地面,完全让人想不到,这里下暴雨下了好几个小时。
盯了会儿没有减弱迹象的雨,沈亭之目光下移到还在抽噎着的陆皎身上。
“他怎么还在哭?”青年很是疑惑。
无论是按照他对沈星阑的了解,还是对陆皎的了解,都不该过了几个小时还在哭啊。
并且哭就算了,另外的一人一鬼一精怪,还完全当没看见。
陆闻亭站在房间另一边,不耐烦扯着室内绿植的花,听九处打来的电话。
好不容易听完大发完,他两步走过来,从沈亭之身后将青年完全拥入自己怀中,顺着青年的视角往下看。
看见还在哭的陆皎,陆闻亭语气中的笑意想忍都忍不住:
“不是他想哭。他现在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哭。”
沈亭之失语,指向天空:“一直在下的雨怎么办?”
这么大的雨要是一直下,沈星阑今天就没办法回家了。
“不怎么办。”陆闻亭叼着青年后颈雪白的皮肉轻轻是撕咬,“家里还有那么多空房间,有他住的。”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后颈传来,直抵大脑神经,让沈亭之整个身体都开始酥麻。
他扭了扭身体,试图从男人的控制中挣脱出来,结果却被变本加厉扣住了腰,抵在冰凉的窗户上,一动也不能动。
“你干什么。”沈亭之如临大敌,紧紧保护着自己的衣服,“我警告你啊陆闻亭,你别在这给我乱来。”
“底下还有孩子。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这。”
“清珺的意思是,只要不被人看见就能在这里吗?”陆闻亭松开青年后颈那一块被自己咬的满是痕迹的软肉,暧昧挑逗至极舔舐着怀中人微凉的耳垂。
感受着怀中人控制不住开始颤栗,陆闻亭喑哑一笑,单手挑开怀中人的腰带,轻抚着那带着一层薄肌的腰肢。
沈亭之松了一只护着衣服的手,把腰上的手重重拍下,语带威胁:“不是!”
“你让开。我不想在这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阵失重感传来,让沈亭之条件反射性搂住陆闻亭的脖子。
“这可是清珺你自己主动的。”陆闻亭忒不要脸甩锅。
沈亭之:“……你再给我说一遍。”
不要脸男人光速改口:“我不要脸。”
抱着人换了个房间,一进门陆闻亭就抵着门板,低头亲了下去。
沈亭之被亲到浑身无力,真情实感的推拒,逐渐变成了欲拒还迎。
“清珺,你疼疼我好不好?”得了便宜的男人开始卖惨,“自从咱们弟弟每天都来找你,你都多少天没有管我了?嗯?”
神思清明的沈亭之认真想了想:“也没多久吧……”
半个月都不到。
陆闻亭可不依这个解释。
“清珺~”他拉长了声音,委屈更甚,“你真的忍心一直不理我了吗?”
手触碰到热意,沈亭之猛然收回。
“……没。”青年侧开脸,不敢去和男人对视,“你有点分寸。”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沈亭之思绪完全混沌,被陆闻亭带着不断抛向顶峰又坠落。
……
身体很是疲累,沈亭之已经分不清具体时间过了多久,只在陆闻亭的哄声中睡了过去。
哄完人的陆闻亭随意披了件衣服,俯身在床上睡着的人儿眉心落下一吻,小心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