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孤没和楚以骨耳鬓厮磨很久,便恢复体力出浴了,在岸上看着新衣服,不禁回眸看向楚以骨。
“你准备的?”沈清孤猜到楚以骨的意思,但也没想过他会这么直接。
“这身衣服很衬你的。”楚以骨饶有兴趣的看着沈清孤的模样,用眼神细细勾勒着沈清孤的身体,眼神的灼热像是要将他的衣物烧出洞来。
“看我做什么?”沈清孤笑的温柔,但眼底的阴森让人不寒而栗,楚以骨见得多了,反而不怕他。
沈清孤看着楚以骨这副模样,直接将刚穿好的素衣解开,衣物落地时,楚以骨几乎是立即移开目光,直到他反应过来,沈清孤是在戏弄他。
“怎么?我脱了,你反倒不敢看了?”沈清孤的声音很平淡,但在楚以骨耳中,每个字都带着诱惑,像是情丝一般缠绕上他的心。
“见了,你怕是又要给我泄火。”
“之前那股欺负我的傲气呢?怎么反倒没有了?”
沈清孤穿好衣物,在水汽朦胧下,蹲下身子,轻轻捏住楚以骨的下颚,将他的头回正,捋好他被水汽染湿的发丝。
“你是不知道现下你有多勾人……”
“我有吗?那是你自己自持力不够……”
“我忍到现在,都想给自己个彩头。”
沈清孤看着楚以骨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他虽然敢勾搭楚以骨,却也没真的想要把自己的身子配上去,见好就收,再好不过。
沈清孤慢慢起身,穿着一身青蓝色的长袍移步,独留楚以骨在池子里,楚以骨趴在池边喘着粗气,刚刚他真的忍到极点了。
他之前认为自己自持力好,见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欲望,结果拜倒在沈清孤的抚摸上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楚以骨拿起水猛的泼在自己的脸上,给自己降火。
而出去的沈清孤也没闲着,他现在的身体几乎算是废人一个,体内的内力大多维护经脉,短时间内绝无可能调动,而沈故己的魂魄现下沉睡,等到洛刑归来便好办许多。
而现下有一件事很紧急,便是红莲卫其中的叛徒,他刚刚问红莲卫的事情,楚以骨绝口不提叛徒一事,怕是其中有隐情,有不得不留下他的理由。
而能让沈清孤猜到的理由,只有一个。
沈清孤急急忙忙的出宫,他的面容未变,只是发丝微湿,守卫还是认得他是神使,况且青澜早就下了命令,见到沈清孤一律不得阻拦。
红莲卫处
“废物!!”
沈清孤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摔茶盏的声音,定是洛域又再生气,石湖在这里到底还是有些势力和威信的,因为石湖的事情,红莲卫动荡不安,怕是洛域也难以控制。
“闹什么?”沈清孤推门而入,洛域看见他之后,仔细打量着他,因为心中疑惑,他甚至第一时间并未喊出“舅舅”二字。
沈清孤走到洛域的面前,眼神冰冷:“让开。”
“是!舅舅。”洛域立即确定这是自己的舅舅,回想起在殿中的事情,他并非愚钝,细想一下,便能猜出因果。
而红莲卫众人本就是沈清孤亲卫,见到自己原本的主子回来,刚刚因为石湖的怨气也立即憋在心中不敢爆发出来。
若说面对洛域,他们还有办法,便是联合起来,逼的洛域不得不罢手,他们可以凭着积攒已久的势力,推新主上位,大不了离开京城做土匪。
可是沈清孤归来,这就是不同形势,在他们的心里,沈清孤从不受到任何人的威胁,他的每一次笑容都是血腥的,现下冷着脸,还是好事。
“说说吧,前因后果,本座太久不在,哪位,给本座解释解释,石湖的背刺旧主一事?”沈清孤此话一出,有人想要出声辩解,却被另一只手拦下。
沈清孤看着半天都没有人回答,用手拿起另一杯茶水,放在嘴边,待他抿上一口之后,还未曾有人发声,他有些烦了:“说啊!怎么都不说了?”
其实沈清孤的声音并未有多大,但使得底下的人浑身一颤,吓得不敢吱声,沈清孤淡淡一笑,随意指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