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敢多嘴?这可是和官家扯上关系,民不和官斗。
大家也都默不作声了。
今天被姜棠捅了出来,你在装聋作哑,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有些事情不可以放到明面上的。
官老爷一拍惊堂木,呵斥衙役玩忽职守,立刻将那30的杀威棍补上。
姜棠跟在自己家似的跪坐在大堂,眼睁睁的看着林寡夫被打的皮开肉绽。
啧啧啧,真可怜。
这一幅场景,活像姜棠才是原告似的。
这棍子打完,直接去了林寡夫半条命,趴在地上直哼哼。
姜棠挪了挪屁股,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跪坐。
“你说我杀了刘三,什么时间杀的?用什么杀的?怎么杀的?因何而杀?是我自己还是带着手下,为何我杀了刘三,却唯独放了你呢?”
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林寡夫砸懵,他完全没想到那么多,面对姜棠的询问,他只能现编。
“午时杀的,用的是一把长刀,是从后背偷袭一刀捅进了肚子,是你自己一个人,你杀刘三后,正要杀我灭口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你就吓跑了!”
姜棠一边听,一边还满意的点点头,半点没有身为对方口中凶手的自觉。
编的还不错。
“你还没说,我因何而杀呢?在村里我和刘三也算至交好友不是吗?”
林寡夫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总不能把两个人野地偷情的事说出来吧。
那他真的不用做人了。
“你和她在野地偷晴,被我无意间撞见,今日她无端惨死,你便想借刀杀人,诬赖在我的身上!是也不是?”
“不不不,不是!”
姜棠镇定自若,林寡夫神色慌乱。
“好,这个暂且不说,你说我从背后一刀捅进她肚子,大人,能否把尸体抬上来。”
县太爷很深的看了一眼姜棠,对着师爷点点头。
不一会儿,仵作几人抬着尸体上来了,刘三眼睛突出,死不瞑目。
姜棠看了看伤口,让仵作将尸体扶起来,仵作看了看县太爷,见她点点头后,才和几人动手。
尸体扶起来,她的左腹有一道深深的刀伤,足以毙命。
姜棠站起身晃悠悠的走到尸体身后,尸体正面对着上面的县太爷,县太爷抿抿嘴,这丫头,想干什么?
死人还会说话不成?
“刷!”
姜棠猛地从旁边衙役的腰间抽出大刀,满堂的人无不慌乱,那不成她敢公然行刺?
县太爷正想大喊,‘来人,将她拿下’时,只见姜棠狠狠地将刀捅进了尸体的腹部。
快准狠,半点没有犹豫。
站在尸体的身后的姜棠,头往左侧歪了歪,透过死者肩膀,眼神对上官老爷。
“大人,草民可不是左撇子啊!”
她右手中的刀还插在尸体的右腹,而尸体左腹的刀伤,显然是个左撇子人干的。
满堂人:“………………”
这种证明自己清白的方法,她们生平还是第一次见。
未免太过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