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怔，他是想在她靠近时闪开，居然没能成功。
她的速度比他还快。
“睡吧。”少女的声音环绕耳侧。
无力感袭来，黑衣人坐在地上。
司命直接从他身侧走过去。
“主人，趁着那些傻子拖住那些怨兽，咱们走这边！”白凤有些兴奋的说道。
想来，它是感知到什么。
司命随着白凤穿过层层密林，路途中遇到好几只怨兽，被白凤释放出来的威压逼退，其中不乏入圣级别的怨兽。
“主人，往这里进。”白凤站在一处洞穴道。
司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迈入洞穴。
洞穴内道路分布很复杂，每过一处洞口就有五六条岔路，从各个岔路透露出不同气息，不用想也知道如果走错就会万劫不复。
白凤在前方带路，所有路口都没有任何犹豫。
他知晓目的地的方向，并且无比坚定朝那边走去。
越往里，洞穴的高度越高，他们在逐渐深入地下，直到来到一处火山口。
火山的熔岩已经干涸，焦石上依稀能看出些动物残躯。
“主人，来这里。”白凤将她带到火山正中心的柱子处。
他仰头长啸，身形化作白凤环绕着柱子飞舞，直到白色光芒全部包裹住柱子，在火山内的其他七根柱子同时亮起，脚下干涸的熔岩开始活动起来，从中分开一条一人过的道路来。
司命立刻带着白凤走进去，在他们进去后，熔岩合并熊熊燃烧起来，将那些动物残躯全部吞噬。
“主人，这里有两个房间，你想去哪个？”白凤笑眯眯问道。
“你在卖什么关子？”司命拍打他后脑勺。
白凤捂住自己脑袋：“就是想知道主人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自然是牛批的人。”多么朴实无华的愿望。
“那咱们去暗殿吧。”白凤道，“暗殿适合主人，光殿不适合。”
“行。”
根据白凤指示，司命推开一道漆黑大门。
更大的地下空间呈现在眼前。
黑色火焰从门口蔓延到前方。
白凤拉住司命快速跟随着火焰到达一处王座。
“主人，坐吧。”
司命被白凤按在了王座之上。
冰冷刺骨的铁透过皮肤寒了她的脊背。
就在她坐上之时，外界围攻司钰珊的怨兽们全部停下动作，呆滞在原地。
“主人，下个命令看看。”白凤笑着说道。
司命摸着下巴，望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过家家啊？”
“随便下一个嘛，比如...诛杀眼前的人，又或者...自杀。”
“怎么都是杀杀杀。”司命抽了抽嘴角，就算是下命令，也没必要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吧。
“那好吧。”
司命仔细想了想：“来到我的身边。”
“这个也好！”白凤笑嘻嘻的环绕着她王位转上一圈。
就在司命说完，面前大殿的光忽明忽暗，在暗的一瞬，大殿内突然多出许多人，明亮起来的刹那，光照到他们脸上。
“吾主。”四人跪了下来，双手高高举起。
“这是....”司命心头一怔，走下王座来到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