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桓闻言,有些气笑了:“你这女人不知羞的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叶欢颜嗤了一声:“小侯爷这般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一个已婚妇女都不脸红,我有什么好知羞的?”
说着,伸手抓起桌上碟子里的点心,咬了一口,一副不拘小节的散漫模样。
倒是和那些矫揉造作的闺秀真的不一样,不过和元倾城估计合得来。
谢桓忽然说:“有件事你估计还不知道,前几天你嫡母和宁远侯府闹翻了。”
叶欢颜咀嚼的动作顿了顿,一口咽下嘴里的点心,好奇问:“哦?怎么闹的?”
谢桓道:“谢姣的母亲说,此事是她和叶无双联合祁氏做的,没害到你,却害得谢姣失了身,而谢姣去客苑找你有事叶无双撺掇的,估计是也和我堂叔添油加醋了不少,那日堂姑被叫回去,被我堂叔打了一耳光,气急败坏,闹得不可开交,气愤而去,说要和宁远侯府老死不相往来,我堂叔亦然,如今还在生气,看着像是决裂了,如此,晟王妃可高兴了?”
叶欢颜了然:“原来如此,也难怪了,我那位嫡母养尊处优自视甚高,可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从来都是她
折辱别人,如今这把年纪了,被打自然是受不了,不过老死不相往来的话,听听就算了,至于决裂,没可能的事情,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事发第二日,宁远侯府叫了谢氏回去,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不过估计不是好事,毕竟是她自己作了一手好死。
谢桓好奇:“哦?这话怎么说?”
叶欢颜意味不明的勾唇笑了笑:“我父亲快回来了。”
谢桓继续不解:“那又如何?”
叶欢颜笑说:“我父亲如今功勋彪炳,也算是朝中第一人了,而谢家虽然是后族,到底宁远侯府和皇后隔了一层,宁远侯府永远越不过靖安侯府,我猜宁远侯愤怒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谢姣失了身,断了他本来的指望,不过很快他就会明白,谢姣嫁给吴家并非全无好处,也就会慢慢消气了,而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父亲这个倚仗的,所以等我父亲回来,这事儿就不是事儿了。”
“确实不错,可是宁远侯会如此,我那位堂姑却不见得愿意重修旧好,她可是被打了愤然离开的,她什么性子你应该也知道,别的不说,记仇是肯定的。”
叶欢颜不置可否,悠然笑道:“不
错,可是你忘了,她是个女人,还是个不得丈夫心的女人,这次她折腾了这么一桩事儿毁了和吴家的婚约,等我父亲回来,估计不会与她罢休的,她素来有恃无恐,只是因为她母族庞大有儿有女,所以地位稳固,可太有恃无恐了,男人不会喜欢的,”
“何况这桩婚事据说还是我父亲定下并且看好的,却被她搅黄了,等我父亲回来,应该会教她好好做人,届时她就明白,娘家也是不能失去的。”
她不了解叶归云,但是很肯定一点,叶归云很重视和吴家的联姻,而叶归云常年带兵打仗,也应该是个说一不二的性格,被谢氏趁他不在搅黄了他订下的婚事,得罪了吴家,弄出这么多事情,他定然会和谢氏好好算账,毕竟据她所知,叶归云对这个妻子,也是很不喜欢的。
“你倒是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你既然知道娘家不能失去,又为何不和叶家缓和关系?反而和她们闹成这样?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叶欢颜脸色冷了几分:“我没有娘家。”
谢桓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