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自然不能在这里解决,趁着仵作还没来之际,靖安侯让靖安侯夫人吩咐人整理了最近的一处院子,把李玥婷的尸体先移过去放着,总不能留在这地方让人看着,而这个案发之地,则是派人把守着先了。
仵作还没到,盛若安先被带来了,一起来的还是有一个中年妇人,是盛家二夫人,盛若安的婶婶。
李怀川等人都不懂怎么她们也来了,此事毕竟似乎和她们没关系,而盛二夫人跟盛若安也是一脸茫然的被带来,看到屋里的人和李玥婷的尸体,都很是吃惊,叶欢颜仔细看着盛若安,倒是装的好,不显山不露水的。
人是叶欢颜让请来的,自然得她出声:“大家稍安勿躁,我把人请来自有我的用处,先等着仵作来验尸吧,一会儿再论其他。”
大家也只能先等着。
期间靖安侯夫人离开了,去召集今日下午李玥婷遇害前后在后园的下人们,看看能不能知道什么。
相比其他人,叶欢颜倒是泰然自若的,一直看着盛若安,盛若安站在盛二夫人的身旁,垂眸凝神静静地站着,好似刻意不抬头看任何人,她虽然伪装的好,可是还是隐隐露出一些端倪来,是有些不安的,可见此事确实是与她脱不了干系。
而盛二夫人也有些不对劲,迷茫又害怕。
等到天黑了,仵作
才匆匆赶来,因为李玥婷是世族嫡女,便是死了身体也不能给外男触碰,所以刑部尚书特意传唤了女仵作,人到后忙给李玥婷验尸。
还没验尸完毕呢,就有有人来了,是元凌,应该是靖安侯吩咐人去宴席上让靖安侯府的人稳住哪里的宾客时,特意告诉他出事了,他就来了,到底死的是他的未婚妻,他来此也情理之中。
到了这里后,他显然是已经从告诉他的人那里得知了发生了什么,顾不上别的,忙去屏风边上看了一眼李玥婷,随后趔趄了一步,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悲痛样子来。
叶欢颜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坐在那里等着里面验尸的结果。
过了一会儿,验尸完毕了,仵作走了出来。
李怀川立刻上前问:“如何?”
仵作回话:“回首辅大人,小人检查了,李姑娘的伤口并不致命,应当是被利器刺伤晕厥后,失血过多而死的,观尸体僵硬冷却的程度,死亡时间约莫是前一个时辰到一个半时辰之内,死前有过剧烈挣扎,而看她的伤口,刺伤她的并非匕首刀具一类的凶器,具体是什么,小人还得对比才能知晓。”
这仵作还是有些能耐的,只可惜有些能耐也还是不可能从尸体上看出谁是凶手,只能判断人是怎么死的,死多久了,评判致死原因和凶器,这些
尸体上能看出来的东西。
李怀川闻言有些不甘,可也没再问什么,而是看向叶欢颜,问:“晟王妃,你刚才说等仵作来验尸再说,如今也验尸了,不知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叶欢颜淡淡道:“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是没什么好说的,李首辅与其问我这句话,倒不如问问盛姑娘,想必能解惑呢。”
她看着盛若安,笑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