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猜到自己已经被监视了,明怀善现在除了南安侯府,也不去别的地方了,更不接触相关宇文烬的事情,都是他的手下代他去做,也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今日过来时,南安侯已经不在府里,说是去景王府探视景王去了,连妻子潘氏也被南安侯夫人拉着去招待因为知道南安侯回来络绎不绝上门的客人,他便和两个妻兄妻弟切磋武功军法去了。
刚闲下来一下歇口气,潘氏的侍女匆匆而来,在他旁边低语:“姑爷,小姐身子有些不适,让您快些去看看她。”
明怀善微惊:“怎么会突然不适?她不是在跟岳母待客?可有叫大夫?”
侍女道:“小姐只是老毛病犯了,怕惊动夫人和府里诸人,所以没让叫,就让您过去,说让您和以前一样给她揉捏一下,兴许就好了。”
明怀善闻言蹙眉,潘莹并没有这个老毛病啊,他以前也没给她揉捏过。
见侍女讳莫如深的样子,他点点头,和那边的潘震兄弟招呼一声就先去了。
潘氏虽是出嫁女,但在南安侯府还有自己的住处,一个极其雅致宽敞的院子,她在娘家的一应规制和出阁之前一样。
明怀善到的时候,潘莹已经将伺候的人都遣出来
了,连带明怀善来的侍女都在门口不进去,就让明怀善自己进去。
明怀善心中有些忐忑,深吸了口气才走进去,刚进去,门就被外面的人关了。
明怀善有些忐忑的走到最里面的内室,便看到潘莹正襟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明怀善若无其事的走过去,随口温和的问:“夫人这是怎么了?突然编了借口寻我来,可是出什么事了?”
潘氏站起来,直视着他,也不废话直接问:“你究竟瞒着我做了什么?”
明怀善心下一咯噔:“夫人此话何意?什么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也没什么事情瞒着你。”
“我要听实话!”
明怀善一脸看不出异样的坦然:“我说的就是实话。”
潘氏红着眼痛心道:“你现在还骗我,都到这个份上了,你是等到死到临头了才肯跟我说么?”
明怀善很镇定,扶着潘氏担心的问:“夫人,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却为何突然这般奇怪,还问我这些问题?”
潘氏也不假思索,坦言道:“早上陪母亲逛园子闲谈,母亲有意无意的询问我明家有没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隐秘地方,问我你前面几个月瘦小在家,有没有结识什么人。”
“她虽表现的
无意,如闲话家常,可她是我亲娘,我最是了解她,她不可能无缘无故问这些,还是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问我,一定是你有什么不妥,而且绝对不是小事,才会连直接问都不愿,防着你我!”
闻言,明怀善心下轰的一声,惊得趔趄了一步,有些慌了。
南安侯夫人这是怀疑他了,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对他有疑心?之前好好地。
对,肯定是南安侯说了什么!那也就是说,南安侯也知道了!
潘氏拉着他说:“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瞒着我的,若是一般的小事,我们去和父亲说实话,让他帮忙斡旋,定可保你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