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稍稍往下移了几寸,便瞧见女人领口处雪白拥挤的春色。
呼之欲出,格外的诱人。
陆寒城禁不住喉结一滚。
感受到某种炙热又危险的气息,南晚惊得心慌,拍打陆寒城的肩膀:“喂,陆爷,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还不赶紧给我起开!”
陆寒城不得不爬起来,拉着南晚起身。
南晚站直身体,没好气地瞪向男人:“怎么样啊?豆腐好吃吗?”
“你那什么眼神?你以为我是想吃你豆腐?”
“不然呢?”
南晚因为刚刚男人的举动,不得不重新审视他。
陆寒城的冷眸从她面前快速扫过,故意唱反调:“又没什么吃头!白给我吃,我都不吃。”
“说的好像你吃过似的!没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懂不懂?”
南晚有种想把他脑袋拧下来当马桶的冲动,今天就要和他理论理论:“你不觉得你刚才的举动很无耻吗?”
陆寒城有必要解释一下:“刚才有一条蛇,是我及时救了你,知道吗?”
“是吗?蛇在哪?在哪呢?”
南晚看了一圈,也没发现蛇的影子。
“蛇已经跑了。”
陆寒城看向刚才的地方,蛇早不在了。
“呵,你就接着编吧!”
南晚拍拍身上的灰尘,抬步走开。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
陆寒城发现自己真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了,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管她的死活。
“您可是陆爷,您说话谁敢不信啊?您就是说现在有条龙,我都信,可以了吧?”
南晚没好气地说着反话,突然停步转身。
后面跟上来的陆寒城没有注意,就这么直接撞上她,刚好薄唇碰在了她的额头上。
不仅如此,他的牙齿也轻轻磕到了她的头。
两个人的身体都被弹开了一些。
额头上还残留着温凉湿润的触感,带着一丝丝的疼。
南晚捂住自己被男人亲了的额头,不可思议地盯着陆寒城。
“陆寒城你——过分!”
女人气呼呼地丢下这句话,径直跑走了。
“……”
陆寒城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刚刚的情况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是他的嘴唇触碰到了她的额头了?
她是不是以为他故意亲了她,所以把他当流氓了?
南晚回到南家客厅。
唐莹莹注意到南晚光洁的额头上有个红印,好奇地问:“小晚姐,你的额头怎么了?怎么有几个红印子?”
“没事,狗咬的!”
南晚敷衍一句,先进屋里。
后面跟来的陆寒城,恰好听见南晚的这句话。
什么叫狗咬的?
该死的女人会不会说话?
唐莹莹站在原地,正在纳闷,她外公家啥时候养狗啦?
从花园回来,南晚没再和陆寒城说过半句话,甚至没再看他一眼。